他嗓音微哑。
“可能是我以前给你了错觉，让你以为暮沉是一个绅士”
“不是。”
“宁宁，喜欢的人就在眼前，真实的暮沉，会想尽办法要靠近她，碰触她……并且占有她。”
“抱歉，我欺骗了你。”
“可放手，已经不可能了。”
“我答应你，会尽量克制，原谅我好么？”
江以宁哑口无言，心脏传来的悸动，比起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再这样下去……她会死吧？
垂下眼帘，她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衫，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
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良久。
“你好狡猾，现在就要原谅。”女孩闷闷的声音响起，“你都在为下一次胡闹做铺垫了。”
暮
沉忍不住笑了声。
“对。”
江以宁仰头看他：“那我该怎么办啊？”
暮沉垂眸。
明知道他的阴暗心思，她还这样放任自己，倚在他的怀里，白嫩的小脸毫不掩饰地写着苦恼，委屈。
如此的娇软，无辜……
仿佛只要他愿意，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他勾起唇角，更用力地揽住了她。
“宁宁想怎么办都可以。”
江以宁撅了撅嘴，对他的答应很不满。
都放“狠话”表示坚决不改的人，让她想怎么办都可以……
所以，到头来就是，他做他的，她办她的。
各不相干呢！
呵！她也会放狠话啊！
“这次我可以原谅你，但下次你再在外面胡闹，奖励就没收了！”
暮沉从善如流地应了声“好”。
顿了顿，他又问：
“那，等哥哥拿到奖励之后，就可以继续胡闹么？”
江以宁：“……”她又想骂人了。
不要脸！
……
向以轩约定打球的地方，还是上次的私人会所。
不过，这次不是在包厢里打，而是去了会所里专门的桌球室。
各种球杆、球桌等用具摆设更加专业一些。
暮沉和江以宁过来的时候，几个人已经不知道在这边玩
了多久。
看见二人走进来，众人纷纷上前打招呼，目光不约而同落在两人十指紧握的手上。
向以轩一言难尽地摇头。
“我以前以为沉哥不可能谈恋爱，毕竟，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他冷冰冰的性子，但现在……没想到沉哥谈起恋爱来，比普通小伙子一样，粘粘呼呼的，好恶心！哥，你在我心里，已经掉下神坛了，你不再是我心目中的男神了！”
暮沉冷睨他一眼。
“别把我放在你心上。”
众人没想到他竟然接话，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愣怔片刻，桌球室里响起一阵哈哈大笑，几乎要掀翻天花板。
“韩老师。”
江以宁在人群里看见了韩霜降，有些惊讶。
现在离寒假还有一个多月。
小姑娘的惊讶没有做任何掩饰，韩霜降知道她在惊讶什么。
“哦，上周没跟你说嘛？我今年没带班，专心带竞赛队，这不是省赛刚结束么？正好何院士找我过来给si那些愣头青上几节动员课，然后，我就顺便过来踩一下点，准备冬令营，我很忙的，没功夫偷懒。”
韩霜降那一届，是华国在SIM竞赛史上成绩最好的一届。
由这样的大师兄来动员后辈的士气，最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