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微微开启，溢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喃呢。
两人身躯紧贴在一起，这距离还是足够听清女孩说的话。
暮沉当即愣了一下，手臂猛地收紧。
“唔！”
江以宁没防备，整个人趴到了他的肩膀上，又因他搂得太紧，差点闷不过气来。
知道他这是听清了，一时不知道该害羞，还是该懊恼。
“你松开！”
“宁宁，你说你——”
江以宁心一跳，身体比脑子先动起来，抢在他把话重复出来前，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用自己的。
凤眸瞳孔微微放大，仅仅停顿半秒，男人毫不客气地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堵”。
车厢里的空气像被挤走了一般，只剩下炽热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好像停了下来。
江以宁勉强抽出一分理智，要躲开他的掠夺。
“到、到了……”
嗓音沙哑甜腻得过分。
暮沉忍了忍，没忍住，在她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江以宁吃痛，怒瞪他一眼。
暮沉低笑，讨好般轻轻吸吮了下，才放开她的唇。
但他的手仍掐着她的腰，就着姿势，头靠在怀里女孩的肩膀微微喘息着。
江以宁也很识趣，乖乖等着。
好一会儿，男人才吐出一口气，低声喃喃：
“……再快些。”
江以宁莫名。
“什么再快些？”
暮沉闭了闭眼，哼笑。
“时间。”
明明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江以宁却能在瞬间明白的他的意思。
时间过得再快些，明年她……就满20了。
江以宁耳尖烧得通红，决定不理会他。
“不下车吗？”
暮沉揽紧她的腰。
“再等会儿。”
江以宁：“……”为什么这次要这么久？
但她不敢问，为了让自己转移视线，她想找回手机。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扔开，掉到了什么地方。
总归就在后座。
耳边的呼吸忽然加重，腰间的手臂再次加大的力度。
低沉沙哑的嗓音里多了一抹咬牙切齿：
“不要乱动。”
“小祖宗，你男朋友要被你折磨死了。”
江以宁终于察觉到危险，老实了下来。
不是她的错。
然后，等她拿回自己的手机，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
上面又多了三条新的未读消息。
全部来自同一个人，卫珩。
暮沉自然也看到了。
“他似乎很着急，宁宁不看看么？”
江以宁瞥了他一眼。
男人大方又坦然地摊了下手。
“他利用自己的能力，有目的接近你，我不高兴，吃醋了。”
江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