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确定我这件是山寨？”
周灵月等着姜令曦匆匆起身赶去换礼服，闻言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我这件肯定是真的，我请的造型师可是大名鼎鼎的苏门老师，他怎么可能给我借来山寨版的礼服！反而是姜小姐的造型师，我可没听说有多大名气，会借来山寨版也不奇怪。”
卫敏敏坐在两人中间的位置，看看周灵月，再看看姜令曦。
托哪怕是在室外的晚上，依旧灯光明亮的福，她视线不可避免落在两人身上。
这是一件重工礼服，墨绿色融丝面料，灯光照上去的时候还能看到些许金色的色泽，那是被一起织进去的金线反射。
刺绣在右边袖口和裙边，蓝紫色的凌霄纹攀援而上。
不管是剪裁还是设计，是r这个品牌的一贯特色没错了。
大气且雍容。
一般人往往压不住。
这两件礼服猛地一看，确实是没什么分别。
区别只在于穿着它们的人。
周灵月长相明朗大气，出道以来不管是电视还是电影，饰演的角色都是大女主类型。
其中最出名的一部戏就是扮演的皇后一角，之后甚至还成了皇后专业户，属于大家一说谁演的皇后，脑海里
但她此刻站在这，姜令曦还是坐着的，两人这么一高一低，气场却是反过来。
坐着的更像是一座巍然不动的高山，站着的反而看起来更像是在无理取闹。
且先不说这礼服是否山寨，也不论私心，单看两人穿上之后的效果，她站姜令曦。
人就怕对比。
更别说这对比，还有点惨烈。
卫敏敏在这一刻突然就有点理解为什么周灵月这么率先沉不住气了。
这要是正版还没山寨版穿出来的效果好，还让品牌方看到了，那确实挺难堪的。
周灵月接触到卫敏敏同情的眼神，瞬间就明白她为什么会同情自己，脑子跟着嗡了一声。
“姜小姐还在等什么？在这种场合还敢穿山寨，难道不怕被r给永久拉黑吗？”
姜令曦也在打量周灵月身上的礼服，她倒是没觉得撞衫有什么，毕竟这事吧，谁丑谁尴尬。
但要是对方一直这么咄咄逼人，那她也从来不是好脾气的。
“这话我还给周小姐。”
“哈，”周灵月愣了下，随即笑了，“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件是山寨？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
姜令曦站起身，绕过小桌走到周灵月面前，比穿着超高跟的周灵月还高了半个头，此刻冷眸近距离扫过她全身上下，还轻轻捻起周灵月身上的礼服摸了摸。
周灵月下意识倒退一步。
“你干什么？”
“确认一下。你这件礼服顶多两斤重，那知不知道我这件有多重？”
“多重？”
“五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