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道看着方均，没有说话。
郑朝元看看秦无道，又看看方均，也没有作声。
半晌，秦无道才再次开口：
“方小子，老夫见过很多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那些馅饼往往都是毒药。你既然有把握……首先，你得让老夫相信‘无法无天’两兄弟真的有近三百滴万年灵乳。有了这个，我们才能往下谈。”
方均露出自信的表情，微微笑道：
“不知道在下如何做，才能让秦前辈相信？”
秦无道说道：“老夫问你，‘无法无天’两兄弟弄到这近三百滴万年灵乳，是几时的事？”
方均露出回忆之色，很快就答道：“两年前。”
“两年前……”秦无道露出笑容，“你两年前应该已经在他俩身边了，是不是？”
“不错。”
“好！老夫再问你，他们弄到这些万年灵乳的时候，你应该在他身边吧？”
“是的。当时我就在他们身边。”方均很肯定地回答道。
秦无道听到方均的回答，表情认真了一些，看着方均的眼睛说道：
“这么说来，你是知道他们是在什么地方弄到万年灵乳的？”
方均知道取信于秦无道的关键时刻到了，点点头，看着秦无道的眼睛说道：
“这个自然。在下当时和他们一起……如果秦前辈需要，在下可以把当时知道的细节都告诉你，由你来判断真假。”
秦无道说道：“既然如此……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老夫。老夫希望听到更多细节……你懂老夫的意思吧？”
更多细节，就意味着真的更容易验证，假的更容易穿帮。
“在下明白。”
方均严肃地点点头，开始从他们三人在暮云森林遇到扶玉风、扶玉云两兄弟开始讲起，到被他俩邀请至扶家，再到他们在扶家府邸住过一晚，接着遇到飞天教的人，透露扶家万年灵乳的消息，他们再度返回扶家，沙毋法装病，当天晚上偷取万年灵乳，兄弟俩被发现身份，屠杀灭门整个扶家……
“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方均收尾道。
秦无道和郑朝元听完，都陷入沉思。
方均刚才说到飞天教的时候，差点要撒谎，因为这一点可能会导致秦无道心生疑虑。
但他想了想，最终决定实话实说。
半晌，秦无道才醒悟过来。
他竟然找不到里面的矛盾之处。
“方小子，你说得很像真的，灭人满门，也的确是他们兄弟俩的行事风格。”
“秦前辈明见。”
“哼，老夫面前别来这一套。”秦无道没有给方均面子的意思。
【这老狐狸真不容易上钩。】方均尴尬一笑，心里想着。
“老夫问你，你敢不敢以心魔发誓，保证你刚才所说的一切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