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到家后已经快十二点了。
上楼前在小区外面吃了碗蟹黄面，结果吃得齁着了，回来就找水喝，然后软在沙发上懒得动弹。
薄晏清打电话来，她光是看一眼他的名字，瞬间提起精神，一个打挺坐起来，像突然间借尸还魂似的，抓着手机往浴室里去，边走边脱掉衣服，拧开水龙头，才放到一半，她已经坐了进去。
“喂？”
“怎么接这么慢，睡了？”
南娇娇蹭掉手心里的血，温声道：“没，我刚吃夜宵来着。”
“这么晚？”薄晏清顿了顿，看了一眼腕表，“教授又留你了？”
“啊……”南娇娇望着天花板，“就是忙到晚了点，忘了回你信息。”
她其实看见了，薄晏清给她打过电话，她没接到，就给她发了条短信，让空了回个电话，她想着这么晚了，他应该是睡了，打算明天再找他。
哪知道他这会儿再打过来，南娇娇莫名有种刚做完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怎么有水声，在干吗？”
“洗澡呢。”
他笑了一声，“打视频，让我看看你。”
南娇娇张了张嘴，羞涩的抿抿唇，“臭流氓。”
薄晏清笑声越发愉悦，低低的，带着哄：“快点。”
南娇娇挂了电话，给他打视频，刚响了个声就被接起。
薄晏清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往她身后往了看，“小混蛋，泡浴缸里骗我呢？”
南娇娇挑衅的抬了下眉梢，“我说在洗澡，又没说是站在花洒下洗，水冷了，我添点热水不行么。”
说着话，她把水龙头关掉，镜头故意晃了一下放得满溢的洗澡水，虚影闪了闪，又拉回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