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但她很克制的什么都没问。
只道：“好。”
“还有，”薄晏清往桌上看了一眼，“那东西，什么时候开始抽的？”
“什么？”
南娇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一眼看见被她随手扔在桌上的长烟杆，烟袋都是鼓鼓的。
“啊，那个啊，回来的时候在雾园住了几天，太无聊了，跟我师父学的。”
薄晏清嘴角抽了抽。
不知道是该先教训她，还是暗叹江老胡来。
旁敲侧击的问：“之前不是对抽烟没兴趣吗？”
“我现在也没有啊。”南娇娇脱口而出。
然后她听见薄晏清笑了一声，“没有？我看见你的时候，几乎烟不离嘴，抽得还挺熟练。”
南娇娇实在是不觉得他这话有赞美的成分。
“那不是有气势么，其实我师父烟瘾也不大，她酒瘾大，抽烟纯属是拿来唬人的，烟叶也是她自己弄的，里面不止有烟叶，还加了别的草药，抽了是能强身健体的，况且……”
薄晏清以为她能说出什么歪理来，结果她下一句话，比歪理还要让人服气。
“我拿着不挺帅的么？”
薄晏清：“……”
“不是什么好东西，少抽些。”
“嗯？”南娇娇脸色一沉，“双标呢？”
“没有，你拿着确实挺好看的，但你不是学生么，经常进实验室里，身上有烟味，不怕你教授有意见？”
他要是直接说，让她以后都别抽了，绝对会将南娇娇的反骨给刺激出来。
可他又是夸她好看，又是动之以理，南娇娇就只剩傻白甜思维了，很快就答应了。
“好，我少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