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你知道的，在这方面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决定的。”黎明问。
章若水干脆直言道：“我打算送我女儿去瑞恩念书，听说需要对父母社会身份审查，所以我只是需要这个空名，不会做什么坏事的。”
黎明的表情一瞬间有了些许的崩裂，“你有女儿了？”
“不对。”黎明显然不愿意相信。
“你的意思是你今年十八，但是你有个七岁的女儿？”黎明眉头紧蹙，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逻辑。
章若水哭笑不得，“黎总，这就是个人隐私的问题了吧？”
黎明却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既然想要这个空名，那我也应该有权利知道其中的缘由。”
无奈，章若水只能把事情全盘托出。
“那是我丈夫收养的女儿，现在也是我的女儿，都在一个户口本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没想到这话说出来，黎明的表情更加一言难尽，“你……结婚了？你不是还在上大学吗？”
“这件事说来话长，这就更是私人问题了吧？”章若水已经懒得多费口舌了。
“那黎总愿不愿意帮这个忙？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只能去沈家找个差事了。”
对于黎明来说，这种适度的激将法是有用的。
黎明黑着脸，拍了一下桌子，“等等！”
“你们的女儿要上学，但是需要你这个职位，我记得瑞恩一个月的学费就不便宜，不会你们女儿的学费都要你来出吧？”
黎明这个问题问到了点子上。
“你不仅要当孩子的继母，还要给孩子花钱，你这个男人是真不怎么样。”
章若水抱着胳膊，一脸的无所谓，“这是我自己的喜好，我有钱可以养一个听我话的男人，难道不好吗？”
黎明一下子无话反驳。
“我只是觉得，在你这个年纪，还有那么光明的未来的情况下，不应该被一个男人和孩子拖累了。”
“黎总，不要管别人的家里事，我现在很开心。”章若水想想陆秉风的身材和脸蛋。
还有他的手艺。
不值吗？
跨过男人拥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不值得吗？
黎明无话反驳，又奈何不想让章若水去到沈家，只能把这件事情答应下来。
“好吧，我会帮你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但是我说的话，你也要重新考虑一下，不要因为这些东西葬送了你的前程。”
目的达到了，章若水也就点头敷衍着应下，转头一出门就忘了这件事。
陆秉风现在开着车，正在繁星集团大门口等着。
黎明站在楼上，看章若水兴冲冲坐上车，对严平招了招手，“去跟上，查查是什么人。”
严平抿了抿唇，面露为难，“黎总，人家已经结婚还有孩子了，您……”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没脾气。
他缩了缩脖子，只能赶紧跟出去。
这十二月底的天气，不是一般的冷，严平一出门就打了个哆嗦，然后眼皮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