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出声说道：“老领导啊，我一会给你做个烤肉，加上调料，然后再用紫苏叶包着吃，那简直是美味极了，不过我看咱们这里没有紫苏叶啊，但要是烤肉没有紫苏叶，岂不是味道不完美？您看怎么办？”
章若水现在已经将酸菜鱼和黑鱼汤都做上了，手上切着肉。
老姜头诧异地反问：“小章啊，你还会做烤肉？”
章若水谦虚地回道：“做做看，总之这里厨具没那么顺手，不定烤得好。”
老姜头点头应道：“只要能做就行，我喜欢吃烤肉。对了，小章啊，哪里有紫苏叶，我打电话让饭店后厨去买了，给咱们送上来。”
章若水想了想说道：“这样太麻烦了，而且未必能买到心仪的紫苏叶。紫苏叶必须挑新鲜且不老不嫩的那种当天采摘，才好吃呢。可咱们这里是大城市，一般都是头天摘了，然后撒上水养着，第二天再运来卖，口味就差很多了。”
老姜头觉得有道理，叹道：“那怎么办啊，我也想吃正宗紫苏叶包烤肉了。”
章若水有些为难地笑道：“那能让我男人来送吗？我到电视机厂前就是跟我男人卖菜的，现在我到电视厂伙房做菜，我男人给伙房送菜。我男人有早起去农村现摘的紫苏叶，可否让他给送来？”
老姜头惊讶地问道：“你男人卖菜？好像停姚厂长这么说过，那好让他送过来。”
章若水点点头，但随即又被老姜头给叫停了。
“等等，你打电话跟你男人说来送紫苏叶，不要说是给我做饭，给我我用，只说让他将紫苏叶送到这个饭店的前台便好，也不用说给谁，只说送紫苏叶。前台服务员自然就明白了，她拿到紫苏叶就会送上来。”
章若水明白，老姜头这还是谨慎，不想暴露自己在饭店里待着。
章若水点点头爽快应道：“好的，老领导，我男人就是个木头，木讷脑子笨，反应能离慢半拍，我不跟着他卖菜，都卖不动货了，所以我才求了姚厂长收我男人的菜，这样他还能卖出吃饭钱，免得心里觉得窝囊。”
“小章啊，想不到你竟然还是个好媳妇啊。哎，真是可惜了，其实应该嫁得更好。那些大学生干部配你都绰绰有余呢，看我，竟然说这些，不过我也是发自内心的感慨，你别介意。”
老姜头看着她一脸感慨地替她不值。
章若水摇头笑笑：“老领导我不会介意，其实认识我俩的人都说，我们两个很不搭配，两个极端，不过倒也是互补。”
老姜头点点头笑道：“小章啊，你是大智若愚。你去打电话吧。”
章若水随即去客厅给陆秉风打电话，她自然不会打自家电话，而是给刘副厂长打电话。
“刘厂长，我男人还在食堂吗？”
刘副厂长没想到是章若水的电话，惊喜地询问：“小章，你怎么打电话来？奥，对了找你男人，他应该在食堂吧，我问问啊，你别挂电话，稍等下。”
……
“食堂吗？小章男人还在不在哪儿？”
“在是吧，那好，让他过来，小章给他电话。”
……
“小章啊，你男人还在呢，我已经让他过来了。”
“刘厂长，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