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不累？”我问她。
“你呢？”她反问我。
“累。”我说，“不知道是不是少喝酒的原因，喝了假酒之后，现在有点虚脱感。就好像突然不停歇跑了几千米，停下来之后那种感觉。”
“我也是。”可可说，“还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还有，那不是假酒啦！真的。如果你说要喝什么菲的话，那么在国内，99%不会是真的。”
这样的答案，让我怎么接话？内心里再次在呐喊谁来救我？
得道之人，自然会有人打救。这次是欧健刚走了过来：
“凡哥，你说你刚才在西餐厅见到白田意？”欧健刚问我，“这小子小子混得不错呀！就是选错了阵营。”
“哦，怎么了？”我问，“你比他更好呀！再说了，我们这里就是黄埔军校，走出去的哪一个不是菁英？他没有选错阵营，没有任何问题呀！”说着我全身晃动起来，想要甩掉那种疲倦感。
“哦，也没什么。凡哥，你看上去很累啊！可可，你也是。你俩要不要按摩按摩？”这下子露出笑脸，双手在做着按摩动作，“按摩按摩！”怎么就这样猥琐的感觉呢？语调尤其符合欧健刚此刻的表情。
“不要！”我和可可异口同声，然后还露出了嫌弃的样子。
“哎，我说你俩想啥呢？某些行为在我们度假村是不被允许也不被默许的。”欧健刚指了指面朝大海，“我们大堂有按摩座椅啊！不用扫二维码的。按开关就行了。不去试试？”
“不用扫二维码，你不怕别人来白坐着不消费啊？”可可问。
欧健刚不用回答，其实我都知道答案了。扫码才能开着按摩椅，我们缺这一点钱吗？至于谁爱来这半山腰的面朝大海占这便宜，来就来呗！至少大爷大妈级别的不会多，为啥？我们面朝大海属于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地段，往银海湾大桥那便是上坡往银海湾市区是下坡，谁会为了占按摩便宜专门来呢？只有那些来山妖酒吧的或者住客咯！是我们在占这些人的便宜好不好？他们一来就是消费的，起步价不用说都知道了。所以按摩椅不用扫码都行，实属正常。
“不怕。”欧健刚随口就分析起来，就是我刚才脑海里迅速deepseek的答案，几乎一模一样。
“那就去啊！”可可站了起来，却一下子没站稳，往我这边倒了过来，我和欧健刚连忙将她扶起，“哎呀，高跟鞋太高了！”
我扶着她：“难怪突然长高了这么多。终于知道来山妖酒吧最痛苦最纠结的事是什么事了，就是高跟鞋在这里不受欢迎！欧健刚，赶明儿让广告公司做些提醒贴牌要女士们注意。”
“不但酒吧范围内，还要在停车场上树一块牌牌提醒，还要在我们的平台上提醒。按照这思路，我们还会提供不同码数的女鞋给客人穿，因为要提供这些女鞋，顺便还要提供一次性的袜子。这些都不能太差的质量。凡哥，这需要一笔钱哦！”他看了我一眼，“哦哦哦，我明白！我不征求你的意见了，我和老孙商量着来。”
“欧健刚，你张口就来的这些做法，是提前准备好了的还是突然想到的？”可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