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前辈知道了，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如何？”
龙天玺慢悠悠地站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龙瑜灵。
“那，如果我不给，你……又会怎么办呢？”
龙瑜灵看着天元龙神，半晌过后，他轻笑一声，淡淡地说道。
“前辈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不过是来问问看。前辈若是不肯说，我这个做晚辈的，还能做什么吗？”
龙天玺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
“啧我还以为我不给的话，某人就要对我上手段了呢”
龙瑜灵忍不住一笑，“怎么会说到底，我是晚辈，岂能对前辈如此不敬？”
龙天玺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但是以他对龙泉族人的了解，龙瑜灵不动手，是因为他打不过自己。若是打得过……这事儿可就没那么好善了了。
“不过呢，”龙瑜灵话锋一转，笑道，“前辈如果不肯说，也别怪晚辈自己派人去查了。虽说要费些功夫，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龙天玺看着龙瑜灵，笑着沉声道。
“强者恒强，但强大的力量同样会蒙蔽人的眼睛。你是个有实力的孩子，可惜啊，你太急了。”
说着，他颇有深意地看了眼龙瑜灵，意有所指道。
“你不是猜到了么？我是不会害龙胤的。”
“……”
龙瑜灵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变了。
龙天玺话里的含义，他是懂的。
龙天玺确实暗中用龙胤做实验测试暴虐因子和血气融合的效果，但龙胤之后的暴走，显然和龙天玺无关，他事先也不知情。
那么，这件事只有唯一的一种解释……
这样想着，龙瑜灵的黄金瞳中闪过一丝怒火，但很快又被龙瑜灵用笑意强行压下来。
龙天玺看出了龙瑜灵的心思，轻轻一笑。
“我告诉过你了，别太着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说点正经的吧。当年龙胤接受神位继承的时候，我给了他创神龙之耀，是希望他能够掌握血气，拥有那股对冲产生的强大能量。在化羽境高阶之后。”
龙天玺这番话，着重强调了“化羽境高阶”。
“可他现在还没到高阶。”龙瑜灵皱眉道。
“是啊，这就是我好奇的地方。”龙天玺重新躺到了黄金宝座上，懒懒地说道。“暴虐因子的能量对现在的他来说过于强大了。按理说，应该一直在龙胤体内沉睡，至少也要到他高阶以后才会初步觉醒。而且，初步觉醒的暴虐因子不会太强，与血气对冲所产生的能量也是高阶的龙胤所能承受的。燚袭他啊是不会傻到让自己先前的力量威胁到自己现在的转世的。”
龙瑜灵皱眉，沉声道。
“……是神界的人干的。”
龙天玺听到神界，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