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掌柜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背着手朝外面走去，五号赌厅的管事连忙跟上。
两人抵达后面的一个小厅，管事刚刚进去，秦掌柜突然转身反手一巴掌扇去。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管事被一巴掌扇飞出去，重重砸在了墙上。
管事慌忙爬了起来，重重下跪道：“属下有罪，大掌柜息怒！”
秦掌柜面无表情，背着手望着管事说道：“张旭，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张旭脸上还有鲜红的手掌印，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却不敢用手去揉，老老实实说道：“属下管理不当，放了那么大的漏出去，让赌坊蒙受巨大损失，属下罪该万死！”
“砰！”
秦掌柜再次猛然踹出一脚，张旭身子又飞了起来，重重撞在墙上。
他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肋骨最少被踢断了两根。
不过他不敢有丝毫抱怨，龇牙咧嘴的再次跪下说道：“大掌柜息怒，看在属下多年来勤勤恳恳的份上，请大掌柜饶我一命。”
“蠢货！”
秦掌柜面色阴寒说道：“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张旭脸上出现愕然之色，拱手道：“请大掌柜指点。”
秦掌柜冷声说道：“被人开涨了两千倍，三千搏了六百万，这损失很大吗？六百万对于我们赌坊来说很多吗？被人捡了漏和你有什么关系？那是鉴石师的问题！”
“你错就错在，居然要去弄那两个客人？要去查那两个客人，还在赌厅里说？万一有强者能听说你的话呢，你是白痴吗？”
“六百万算个屁！”
“这次对于我们来说不仅仅不是损失，反而是天大的机会，让我们赌坊名震整个云州的大好机会。”
“这两个客人我们不仅不能谋害他们，还要保护他们，不能让他们出半点事情！”
“两个屁都不懂的公子哥，在麒麟赌坊闭着眼睛赌石，三千博到六百万，狂涨两千倍，一夜暴富——这消息传开，你知道会引起多大的轰动吗？”
“六百万玄石，让我们赌坊在赌石界扬名云州，贵吗？这能吸引多少赌客来赌坊！能带来多大的利益？我为什么要送贵宾卡？你这猪脑子能想明白不？”
秦掌柜说完，张勋一下明白了，他的确很蠢，居然还想着去弄江寒和姜浪。
他还在大厅内说这事，若被有心人听见了，赌坊名气一下就臭完了，到时候损失怕是不知道多少亿玄石了……
“啪”
张勋倒是反应很快，果断给自己两巴掌，低头认错道：“大掌柜英明，属下脑子有坑，差点误了大掌柜的大事。”
“黑鹰！”
秦掌柜没有理会张勋，沉喝一声，外面一个黑衣中年人走了进来。
秦掌柜下令道：“刚才的话你听见了吧？立刻安排人暗中保护那两个公子哥，至少在我们这座暗城不能出事。”
“还有……安排人将此事传开，传得越玄乎越好，我要两天内云州赌客都知道今晚的事情。”
“另外！”
秦掌柜想了想又下令道：“最近半个月，多放漏出去，哪怕亏本也没关系。我要让麒麟赌坊在这半个月内，彻底在云州扬名！”
“喏！”
黑衣中年人拱手离开，秦掌柜背着手望着窗外。
他皱眉沉吟片刻，喃喃道：“这两个公子到底是真的运气逆天，还是赌石奇才故意在演戏？”
……
两位赌石奇才此刻在城内最大的酒楼，开了一个最大的包厢，将酒楼内最贵的菜和最贵的酒都给点了，一口气花了三万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