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摆在希衡眼前的就两个选择。
是顺从玉昭霁的心意，还是逆了他的心意？
希衡原本也不想多事，可是，情人谷诡异重重，如果惹出另外的事便不好了。
希衡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忘却了记忆，你也是，所以对我们往昔的关系，我实在不敢夸下海口。”
玉昭霁有些不高兴，希衡不给他发挥的空间，立刻道：“而你现在的感情之所以这么炽烈，也许，是因为情毒之花的影响，等情毒之花被解决，也许你想到现在的情形，还会发笑。”
玉昭霁反问：“你凭什么认为一定是情毒之花的效果？”
希衡顿了顿，正色道：“因为大道便是我即万物，万物即我，当一个人足够的了解万事万物，就会缺乏基本的好奇心、期待感，这种情况下，爱情也就不会产生了。”
“你我之前便已经联手除去过吞天巨妖，所以，我猜，我们只是同僚关系，而不是爱情。”
玉昭霁口吻不快：“你猜错了。”
他笃定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对同僚是和对我一样？”
“你嘴上说着不喜欢我，拿我当合作者看待，可实际上呢，你敢不敢看着你自己的眼睛？”
玉昭霁朝希衡逼近，他凑得实在是太近太近了。
除开彼此交织纠缠的呼吸之外，希衡还能够从玉昭霁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映。
她现在的确有些不一样。
像是一池寒冷的水，忽然被春风拂过，池水想要保持寒冷，春风却已然带来暖意。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奇特。
希衡想要立刻退开，玉昭霁却一直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有一点离开的迹象。
气氛慢慢发生变化，空气中悄然升高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