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没有怀孕。”
听到这句话，叶默微微点了点头。如今张霞身边有特警二十四小时保护，安全暂时无忧。当务之急，是要理清这起案子的来龙去脉，搞清楚蔡伟的去向，以及挟持他的杀手身在何处。
很快，在黄队长的带领下，叶默和林萱来到审讯室，对吴贵山展开进一步审讯。
审讯室里，吴贵山此时的状态好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般紧张害怕，神色中甚至隐隐有一丝解脱的感觉。
“那个……两位队长，那个女娃子，应该没事吧？”吴贵山突然开口问道。
叶默直直地盯着吴贵山，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而是冷峻地开口询问：“你为什么要把张霞囚禁起来？”
“关……关起来……玩……玩啊。”吴贵山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地回答。
“玩什么？”叶默追问道。
“就……就是，男的女的那种玩。”吴贵山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听到这句话，审讯室里的众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眼中满是愤怒与厌恶。
“你说一下吧，十月二十七号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叶默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继续问道。
“那天我帮一个租户搬家，我那房子要拆迁，就把租户都退租了，唯独周政还有一个月到期，我就没管。一些租户住得不远，就请我帮忙搬点东西。晚上搬完东西回来，我就去了四楼我住的地方休息。”吴贵山回忆着说道。
“休息了大概半个小时，我就听到楼下周政家里有声音，于是我就从地板的缝隙里偷看……”
听到这句话，黄队长顿时皱起了眉头，质问道：“你在四楼，怎么能看到三楼房间？”
吴贵山叹了口气，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都到这时候了，我也不怕什么了，反正实话实说。我们这种旧楼都是木质结构的，只要把木地板稍微凿一下，就可以偷看到楼下的画面。我经常偷看那些女租户，看她们洗澡，看她们换衣服，或者看她们和男朋友亲热。”
“这个周政经常带女人回来过夜，我就经常躲在楼上偷看。那天我以为周政又带女人回家干那事了，于是就躲起来偷看，结果看到了吓人的一幕。”
听到这里，叶默和林萱两人不由自主地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所想，估计如出一辙。
这时，黄队长连忙追问道：“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椅子上，嘴巴也被胶带缠了好几圈，而周政则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后来，那男的把这个女的按在地上，然后就扒衣服，用你们的话说，就是侵犯。侵犯了大概十几分钟吧，躺在地上的周政突然又醒了，他爬起来，拿起地上的铁锤，对着那个男的脑袋锤了一下，那个男的当时就趴在这个女的身上不停抽搐，没一会儿就不动了。”
“但周政用尽力气锤死了那个男的之后，他没多久也倒在了地上。我见到这一幕，然后就拿着钥匙下去三楼，等我去到的时候，周政和那个男的，都已经没气了……”
听到这里，叶默和林萱都皱起了眉头，神色凝重。
此时，一旁的黄队长开口道：“你既然亲眼目睹了凶杀案，为什么不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