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
察觉到了徐贺谨的分神，厉靳霆不悦的拔高了音调。
虽然他的心情平复了些，但并不妨碍他继续发脾气。
徐贺谨赶忙收起眼神，赔笑道：“没什么，只是您的秘书，看起来像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
厉靳霆挑眉。
又是个认识季衍的？
她魅力倒是大！
厉靳霆不屑的冷哼一声，徐贺谨却误以为他是觉得自己撒谎，也就赶忙开口。
“真的，以前我和季衍一个班的，我们关系可好了！”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签成这一笔生意，只要能达成这次合作，他什么谎都愿意说！
“哦？”
厉靳霆倒是来了兴趣。
“季衍。”
他故意喊。
房间里没别人，又经常听人说她们长的像。
一来二去，姜且听见季衍这个名字也觉得别人是在叫自己。
她不解的抬起头来望着厉靳霆，困惑于他为什么这么叫自己。
可厉靳霆却不管不顾。
他拄着头，心情很好的朝她笑着。
“这个男人说认识你，你认识他吗？”
厉靳霆的话把姜且都问懵了。
自己又不是季衍，怎么可能认识这个男人？
可不等姜且发话，却是徐贺谨像是见了亲朋好友似得，赶忙上来。
“季衍，你不记得我了啊？我是徐贺谨啊……对了，看我，以前我不懂事，和你有些不愉快，你应该不会放在心上吧？都这么多年了……”
徐贺谨的一番话挑不出毛病。
但姜且却不解的看向厉靳霆。
她明明不是季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