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听说了？”
姜娇儿点头：“掌柜的同你说的一模一样。”
“一字不差？”
姜娇儿颔首：“一字不差。”
沈鹤面色逐渐凝重，姜娇儿轻声道：“怎么了？不过是句坊间传言罢了，怎么还严肃起来了？”
“可能不是传言。”
沈鹤眉头轻拧，用手指沾湿茶水在桌上画了圈，“这个是萧蘅，这个是我。”
“我与萧蘅属于一个小范围圈子，有消息在我们之间流传，可以认为是旁听来的小道消息，不切实际，因为我们之间无非就多出第三人。”
姜娇儿眨了眨眼，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想说，两个不相干的圈子得到同一个消息，这件事的真实性就有待商榷？”
“对。”
“你与掌柜的属于一个圆圈，我与萧蘅属于一个圆圈，两个不相干的圈子得到同一个消息的时候，必然有第三个圆圈存在。”
“再加上传播消息的人属于第四个圆圈，意味着这件事已经被传开。”
“所以，未必是假。”
姜娇儿抿紧嘴唇，“如果是真的话，那这惜客居……”
“有古怪。”沈鹤接过话来，“再好吃的饭菜也不至于倾家荡产，这惜客居怕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明日我便让人去查，看看到底是夸大其词，还是另有内情。”
姜娇儿点点头，沈鹤靠过来，手摸上微微隆起的肚子：“来，让爹爹和宝宝说会儿话。”
“这才四个月，哪儿听得见。”
姜娇儿嫌弃地瞪了他一眼，却也没阻止他的动作。
沈鹤弯腰弓背，把耳朵贴在肚皮上，“宝宝，我是爹爹。”
“你要记住我的声音，等你出来以后就认识谁是爹爹了。”
沈鹤轻言细语对着肚子说话，姜娇儿乐不可支。
“胎儿哪儿有记忆，等几个月过去，早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我就天天和他说，让小宝记住我的声音。”
她伸手拍了他一下，“行了，早点休息吧，宝宝也要睡觉的。”
沈鹤点头，扶着她躺下来。
平躺下来之后，衣服裹紧姜娇儿的肚子才显得明显些。
沈鹤也不知道为什么，别的妇人四个月的时候肚子要么尖尖冒出头，要么圆滚滚的，身材也圆润起来。
姜娇儿除了肚子以外，其余没什么变化。
沈鹤侧着身子抱她，手臂环绕过腰肢，腰肢纤细，没有半点赘肉，所有的肉都长在了肚子和胸上。
沈鹤回想起那柔软的触感，心猿意马起来。
感觉到身旁人明显的变化，姜娇儿如临大敌，一脚踹过去！
猝不及防的一脚过来，沈鹤还沉浸在美妙的幻想当中，身子就落了地。
他抬起头，模样委屈地望着她。
“怀着宝宝呢，你要再胡思乱想，就去书房睡！”
沈鹤抿抿唇，乖乖爬起来，裹紧被子背对着她。
……
约摸是昨晚心猿意马太久，沈鹤第二日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在院子里练操。
今日难得休沐，练完操后沈鹤打算去集市上买点补品回来，给姜娇儿补补身子。
姜娇儿也醒得早，天气越热，她睡得就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