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沉吟：“就像是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没有那么强烈，就有一股欲望想要再试试，只是奴婢和翠萍要留在王府伺候王妃，所以念头就打消了。”
“后面好像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姜娇儿目光危险起来，听着听着就有股不对劲的感觉。
这种感觉，怎么那么像上瘾？
一开始是心里蠢蠢欲动，只要陷进去后就无法自拔，若是一开始就控制住了，后面自然而然也就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了。
姜娇儿抿了抿唇，“若是你们能自由出去，是不是还会再去一次惜客居？”
随风和翠萍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点头。
她们是贴身伺候王妃的婢女，要时时刻刻以王妃为首，若不是因为不方便随意出王府，她们说不定也会像掌柜的一样再去试试惜客居。
姜娇儿沉默数秒，越发觉得有些不对劲。
心里有答案呼之欲出。
“去把掌柜的叫来，就说本宫有话问他。”
“随风，你去请刘南星来一趟。”
姜娇儿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拇指和食指轻捻，眸色中带着几分严峻。
约莫过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掌柜的才姗姗来迟。
大抵是赶着来的，脸色潮红，额头上还有汗珠。
姜娇儿打量他，人看着倒是没什么异样，精神也不错。
“本宫听说你近日常去惜客居？”
掌柜的一怔，下意识剜了眼店小二，连忙躬身道：“是王妃，小的这不是想着知己知彼，弄清楚了对方的情况，咱们也好有对策不是。”
姜娇儿挑眉，“那你说说。”
掌柜的眉头轻蹙，“其实也没什么别的，小的觉着不见得比咱们万汇居的菜式好，吃起来也不是多新鲜的东西！”
“是吗？”姜娇儿轻笑：“既如此，那你怎么接连去了好几天？”
掌柜的面露尴尬，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姜娇儿摆摆手：“本宫不是在兴师问罪，你不用紧张，本宫就是想弄清楚情况。”
“小的是去过几次惜客居，那日与随风和翠萍姑娘吃过惜客居的菜后，小的也不知怎的，就想再尝尝。”
“大抵是没想明白，这菜式如此普通却能引得满堂红，于是又去了一次，这一次去过后，小的更觉着普通了。”
“味道不如咱们万汇居，可就是生意比咱们好，小的心里头就像是有一股邪念，催促着小的，小的不知不觉就……”
掌柜的说起来，神色懊悔。
姜娇儿听到这里，心里想，果然，和她预料的差不多。
她朝随风看去，随风点点头：“人已经在外头了。”
“本宫找了个大夫给你诊治一下。”
“王妃，小人没病啊！”
掌柜的愣了愣，脱口而出。
姜娇儿没理会他，兀自说道：“有没有病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查一查，总归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