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寻月回过神来，看着萧牧关切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没什么。”她语气冰冷地回了一句，然后转身朝着山谷外走去。
萧牧看着秋寻月冷漠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乖乖地跟了上去。
师尊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就在这时，秋寻月突然停下了脚步，猛地回头看向萧牧，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萧牧，”她语气低沉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秋寻月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萧牧的灵魂，那句“你究竟是谁”像一道惊雷炸响在萧牧耳边。他愣住了，心脏猛地一沉，一丝慌乱从眼底闪过，却又很快被掩盖住。
“师尊，你在说什么？我不就是你的徒弟萧牧吗？”他强装镇定，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像一只被主人怀疑的小狗，湿漉漉的眼神看着秋寻月，试图唤起她的怜悯。
秋寻月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眼神复杂难辨。夜无殇的话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像一根刺扎得她心隐隐作痛。萧牧的成长速度太快了，快得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甚至有些恐惧。她想起这些日子以来萧牧种种反常的举动，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萧牧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眼神闪烁，不敢与她对视。“师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们先回去休息吧。”他试探着伸手去扶她，却被秋寻月毫不留情地躲开了。
这细微的动作让萧牧心头一紧，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剥光了皮的兔子，暴露在秋寻月审视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师尊……”
“别叫我师尊！”秋寻月突然厉声喝道，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裹挟着千年寒冰，“你到底是谁？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萧牧被她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后退一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秋寻月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心中更加怀疑。她缓缓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萧牧的咽喉，寒光闪烁，映照出他惊恐万状的脸。“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萧牧看着近在咫尺的剑锋，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心中的恐惧再也无法抑制，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师尊，我…我……”
“你什么你！还不快说！”秋寻月语气更加凌厉，剑锋又逼近了几分，萧牧甚至能感觉到剑尖的冰冷触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住手！”
一道黑影以闪电般的速度飞驰而来，眨眼间便挡在了萧牧身前。来人正是夜无殇。
“夜无殇，你又要干什么？”秋寻月怒视着挡在面前的夜无殇，眼中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夜无殇没有理会秋寻月的质问，而是转头看向萧牧，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没事吧？”
萧牧摇了摇头，脸色依然苍白，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夜无殇的出现让秋寻月更加疑惑，她不明白夜无殇为什么要保护萧牧。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夜无殇，你和他是什么关系？”秋寻月质问道。
夜无殇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你猜呢？”
秋寻月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难道萧牧真的是夜无殇派来接近她的？
她握紧手中的剑，眼神冰冷地盯着夜无殇和萧牧，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