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激动的呼喊着“那个传说中的提琴!”
一边打开了它,里面却空空如也。
在他们讨论着安娜和纳西瑟斯都是窃贼,要捉拿归案时,真相阻止了他们。
“不管是安可还是纳西瑟斯拿走了提琴,他们都无需被追究责任对么?”真相问向一边的文学教授。
“继承者们要的并不是宝藏……那个故事里,后人们的约定。”
“没错,骑士们只需要知道故事的结局,至于那两样东西……想必已经回到他们真正的主人身边了。”文学教授。
当然警察不接受文学教授的说辞,他们觉得这些人是无法代替那位骑士的后人做这个决定。
文学教授突然低声说道。
“不,我可以。”
教授随即摘下了胸前的胸花,这时真相才发现那是一朵水仙形的胸花,跟琴盒上那一朵一模一样。
“这是属于我家族的约定对么?代表梅洛笛家族的校监夫人?”文学教授看向校监夫人。
校监夫人接过胸花端详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那个花纹……我记得我曾在哪看到过这个图案。”真相。
真相忽然明白,那是属于这座古堡曾经主人、以及她的守护者,也是“背叛者”们的证明。
事已至此,警察在第二天离开了,他们发布了对诺伊斯的通缉令和对安可的寻人启事。
而因为纳西瑟斯是成年人,且自愿离开的,他们没有再寻找他的下落。
而真相也打算离开了。
真相在画室找到了赫伯,跟她告别。
“赫伯,再见了。”
她正在专心致志地临摹画作,这次的临摹对象,变成了那幅肖像画。真相跟她说明来意后,她欣然接受了。
那天傍晚,真相离开了孤月女校,开启了寻找安娜的旅程。
但当真相离开画室时,赫伯最后的话,却让真相久久不能释怀。
“都说那位王女是绘画天才,但从技法来说,这幅不明出处的肖像画,却似乎技艺更精湛一些。”
“她看起来远比我从那些历史存档里看到的王女鲜亮和真实。”
“或许,别人,总是比我们自己,更了解我们自己的真实模样,你说对么?真相。”
后来,真相遇到了一件偷梁换柱的窃案,让真相对于赫伯的画,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真相终于忍不住好奇心,给文学教授写了一封信,并说出了她的假设。这次,他让真相再次做一个选择,并会依据真相的选择,在下次回信时,告诉她答案。
不幸的“喜剧”—歧路的骑士
亲爱的挚友: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想必我已经做出了我最后的选择。
很遗憾,再次让你失望了。
既然你无法与梅洛笛达成共识,我们也无法与彼此和解,那么不管你如何努力,这个结局的到来都只是时间问题。
你曾问我,如此决绝的原因。
不知你是否记得,我们受封骑士时,共同宣誓:
公义、勇敢、忠诚。
然而在每一个抉择的路口,你我总是走了不同的方向。
或许不仅仅是我俩,我们九个人,总是做了不同的选择。
时至今日,我明白你选择的公义天平早已倾斜。其他人选择的勇者之路已无从阻挡。
但我已溺溺于谎言之河太久,我只能选择忠诚,毕竟,那个身份伴随我半生,而他也早已成为我的“半身”。
所以,我最后请求你,如果你还能念及我们的情谊。
那至少,请遵守最后的誓约。
让关于“我”的一切,随着于孤月沉入湖底。
你永远的挚友
“幸福”的悲剧—最后的骑士
尊敬的殿下:
当您从护卫长手上收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完成了我最后的使命。
作为效命肖颂家族最长的骑士家族中的最后一员。我虽未加我父母期许般生为男儿,但至少在最后,我并未在他们为我选择的道路上辜负他们的期许。
现在轮到您做出选择了。
您可以将那枚宝石交给护卫长大人,再摘佐您执行您父亲指定的计划。
或者您可以保持缄默,他会将您送往我表兄家。
作为我们家族的旁系,他们远离纷争,世代以教书育人为生,我只在幼时与他见过面,但一直保持书信往来,最近五年尤密,在他眼中,“我”是一位被家族使命所困的小少爷,热爱绘画,充满幻想,有些矜骄但本心善良。
如果您觉得这个“我”似曾相识,那我将倍感荣幸。
如您所知,我不擅绘画(这或许是我作为影子最不称职的一点),但至少,我描绘了一个足够可信的您。
从此,您便可以此身份开始真正属于您的人生。
最后,亲爱的殿下,无论您最后做出怎样的选择,希望您能以宽仁之心看待所有人。
早在五年前,当您父亲颁布那些法令时,我们就都明白。孤月不能再照亮长夜了。
每个人都该有权利选择自己是停驻于暗夜,还是走向下一个光明,包括您自己。
最后,祝您之后的人生,万事顺意
您永远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