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川声音冷冽地道：“你已经见过她了。”
“什么时候？”
“刚刚。”
刚刚？
吴泽远想到他刚刚只见了苏可可，于是不敢相信地看着封瑾川，“别告诉我，你说的是苏可可。”
“她不像吗？”
封瑾川的反问无疑是告诉吴泽远，苏可可就是San。
“可可是San？”吴泽远震惊地看着神情令人琢磨不透的封瑾川，一脸的不敢置信，“不可能……不可能……”
吴泽远边摇头边说：“苏可可不可能是San，她不可能是San。”
如果苏可可是San，那他……那他就亲手把San从他身边推开了。
不，苏可可不是San，一定不是。
“她为什么不可能是San？”封瑾川声音沉冷地问。
吴泽远不想去深究这个问题，他情绪激动地喊道：“你是骗我的，你一定是骗我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
吴泽远目光愤怒地看着封瑾川，“因为你被苏可可收买了，因为你知道我喜欢San，你为了帮苏可可出气，故意跟我说她是San。你要我后悔，要我痛不欲生。”
封瑾川目光阴鸷冷戾地盯着他，“你说对了，我要你后悔，要你时时刻刻活在悔恨中，要你生不如死。不过我没骗你，可可就是San。你不仅伤害了你最爱的女人，你还亲手把她推进了我的怀里。”
吴泽远无法接受，难过地说：“我不信，我不信。”
吴泽远喊这话时，眼中涌出了泪水。
“你不是想知道我亲她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吗？”
吴泽远听言，心揪痛起来。
“幸福、美妙、兴奋、心跳加速、热血沸腾、如痴如醉、飘飘欲仙，恨不得和她亲一辈子。”
封瑾川说的每一个字都变成了锋利的匕首，刺得吴泽远耳膜痛，心痛。
他仍嘴硬地说：“她不是San，她不可能是San……”
咚咚咚……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封瑾川闻声，准备放下电话听筒。
吴泽远连忙问：“你是谁？”
“可可的第一个男人。”
末了，封瑾川补充道：“不仅是第一个男人，也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你什么意思？”
“可可的第一次给了我。你想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给我的吗？”
封瑾川没等吴泽远回答，接着说：“你让人给她灌药那晚。”
吴泽远听言，震惊地看着封瑾川，心狠狠地痛了起来。
封瑾川没有放过他，继续说：“那晚我和可可不仅有了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不要再说了。”吴泽远心痛不已地喊道。
封瑾川冷眼看着神情痛苦的吴泽远，“你不是不相信可可是San吗？”
吴泽远抬头看向封瑾川，怒问：“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可可是San的？你接近可可的目的是什么？你是不是为了钱才跟可可在一起的？你一定是为了钱。”
吴泽远越说越肯定。
封瑾川没再与吴泽远多说，准备放下电话听筒。
吴泽远连忙情绪激动地喊道：“你别挂，你告诉我你是谁，你是谁。”
“你很快就会知道。”封瑾川话落，想到什么，接着说：“抱歉，忘了感谢你了，谢谢你把可可的初/夜留给了我。”
吴泽远听言，心痛到了极致，“我要去揭发你，我要告诉警方，是你强/暴了可可。”
“可可来见你之前已经录过口供了，她告诉警方，她是自愿的。”
吴泽远双眼蓄满了悲痛的泪水，“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又不/爱你，她为什么要保护你？”
封瑾川没再理吴泽远，放下电话听筒，起身快步往门外走去。
“喂……”
吴泽远焦急地敲打着防爆玻璃。
敲门的是苏可可。
封瑾川打开会见室的房门后，吴泽远就看见了。
他十分着急，边喊边敲打防爆玻璃。
“可可……可可……他不是好人，他不是好人。”
由于被隔音了，任凭吴泽远喊得再大声，苏可可都听不见。
“想我了？”封瑾川盯着站在会见室门口的苏可可问。
“想你个头。你跟他聊什么呢？聊那么久？”
“一会儿慢慢告诉你。”
苏可可看向了会见室里面，正好看见眼中蓄满泪水的吴泽远一边张嘴说着什么，一边拼命敲打着玻璃。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着急，很担心。
“他怎么了？”苏可可好奇地问。
“可能受刺/激了。”
封瑾川话落，拥着苏可可离开了。
吴泽远见状，似疯了一般，疯狂地敲打着防爆玻璃。
这时，他身后的门被推开。
两名警察进来将他给拉开了。
“你们放开我，我要见苏可可，我要见她。”
吴泽远拼命挣扎起来。
其中一名警察见状，直接电晕了他。
……
坐进车里后，苏可可迫不及待地问驾驶位上的封瑾川，“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