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的，毕竟我最后要给出的，是水神有罪。和芙宁娜没有任何关系。
当然，你也可以拿造人的罪名来审判芙宁娜，只不过她不容易哭。”
所以说，这个审判的过程不重要，只需要被告人是水神，谕示裁定枢机给出死刑就行了？
白灼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芙宁娜因为在茶会上多吃了一块蛋糕，被指控了，然后经过一番审判，判处水神死刑。
这个戏剧性是不是有些强了？
那么就还是让旅行者指控芙宁娜不是水神吧。
不过审判的细节要告诉芙宁娜吗？
白灼又看向了芙卡洛斯，“那个，这些可以告诉芙宁娜吗？”
芙卡洛斯思索了一段时间。
“这个取决于天理，天理的视角，貌似是所有人。
也就是在芙宁娜落泪之前，所有人都必须把她当做水神才可以。
所以我觉得，还是在芙宁娜哭泣之后，告诉她真相比较好。”
芙卡洛斯是这样想的吗？
白灼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除了我的具体计划，其他的一切，你都可以告知众人。”
芙卡洛斯说完之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你有没有带留影机啊？”
白灼摇了摇头，这里是意识空间，就算他带了也带不进意识的。
芙卡洛斯叹了口气，“这样啊，那你可以把我的意识分割一部分吗？或者你能把智慧之神找来吗？
我想亲自向芙宁娜好好道歉呢，这500年来，让她独自一人承受，太痛苦了。”
是一个小小的心愿啊。
白灼想要帮她，但是自己所掌握的草神权能有限。
主要只有梦境与幻境。
分割意识，自己根本不会。
但可能大慈树王会，毕竟她最后留下一些意识在世界树，与纳西妲告别。
所以这个，纳西妲现在会吗？世界树可能有记载？
“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吧。”白灼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芙卡洛斯微笑着点了点头，“500年来，你和智慧之神是唯一能与我交流的人。”
既然如此，白灼不再犹豫。
“那请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早知道芙卡洛斯把白灼当朋友，那个东西就能早些使用了。
白灼喝下虫洞药，来到了纳西妲身边。
简单和纳西妲说明情况之后，白灼把纳西妲装进尘歌壶，自己喝下虫洞药水，回到了歌剧院地下室。
接下来和纳西妲一起进入了芙卡洛斯的意识。
“你真的要这样做吗？”纳西妲问道，“会很痛苦的，而且无法避免的，这可是直接作用于意识的撕裂。”
芙卡洛斯点了点头，“没关系，比起疼痛，我觉得遗憾更加痛苦。”
纳西妲伸出手，绿色的光点不断出现，包裹住了芙卡洛斯。
随后，整个意识空间开始震动。
然后开始撕裂。
这里基于芙卡洛斯的意识。
意识被分裂，这里也不会平静。
之后，震动终于停止了。
纳西妲手中多出来一份绿色的光团。
芙卡洛斯看起来很虚弱了，但她还是强撑着。
“谢谢……”
随后，芙卡洛斯不再言语。
这样对芙卡洛斯的意识损坏很大的，纳西妲让白灼和他一起离开了。
芙卡洛斯需要休息，作为神明，意识也是非常的坚韧，休息一天其实就差不多了。
但现在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意识可能承载不了他们两个。
纳西妲把这部分意识交给白灼，之后，白灼把她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