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乎他的，可却想他疯？”大圣有些似懂非懂。
“只有见识过他疯起来是什么样子，我才能做到更进一步的信任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弄疯他，也舍不得，交给冯壅很合适。”张开脱掉衣服，站到了顶喷花洒头下，开始梳洗他这具完美性感的沾了一身鬼气的挺拔身躯。
大圣又问道：“如果他完全疯了呢？”
“他不会。”
“为什么？”大圣搞不懂张开是哪里来的自信。
“直觉。”张开的声音里不带一点含糊和不确定性。
大圣被噎了一下，然后敷衍的赞道：“行吧，漂亮的答案。”
接着，他有些感慨的追了一句，“不管多少年过去，你还是这副德行。”
“哦？什么德行？”
“有情有义，但情义永远不会成为你的枷锁。”
“听着有些矛盾。”张开若有所思。
“人都是矛盾的。”
“精辟。”张开无关喜悲的咧下嘴，修长白皙的手指开始往身上抹沐浴露，像抚摸艺术品那样。
大圣转而问起了张开在接触完查久安以后所说的孤儿院的事情。
当下的张开从上半身已经搓到了凶意逼人的下半身，他一心二用的展开说道：“先前顾顺说神仙选傀儡有两种方法，那孤儿院则是第三种。”
“陈珂和查久安所在的孤儿院是神仙的一个据点，当然，我不确定管理那里的是神仙的傀儡，还是寄生在人类体内的神仙本体，他们到处收集有特殊潜质的人，不挑种族。”
“被选中的耗材得经历多重实验，最终扛过实验改造的家伙会被神仙的意念寄生。”
“查久安经历这些的的时候还是个孩子，他看到的不多，所以具体那些人经历什么样的实验，我也不知道。”
“那里很多实验品都非常惨，可这查久安却什么事都没有。”
“他没经历过什么实验，只是被打几针不明的注射剂就被丢弃了。”说到这里，张开的口吻有了些分析的味道：“也可能经历过，但因为过于惊悚可怕刺激到了他的自我保护机制，使其封闭了那段记忆，又或者是被外物封起来的。”
“这家孤儿院我之前在陈珂的命道里看到过一点，陈珂父母双亡后他就被带去了那里。”
“这样的孤儿院还有多少，像陈珂和查久安这样的家伙又有多少…真是让人头大啊。”
大圣打起了哈欠，“行了行了，乱七八糟的。不听了，我喜欢直来直去的剧情。”
“我也喜欢直来直去，可谁让这么多扯淡的事儿都偏偏找上了我呢？”张开无奈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