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依旧是想要这个人的心的。
可他不能。
好一会儿，司南才再开口，嗓音听不出异常：“那也不准别人挖。”
“嗯。”
司南摸不准他这一声是什么意思，趁着红灯时偏头看他，对上一双弯成月牙的含情眼。
那样一双眼睛，任何一个人被看着时，总不免生出自己对他很是重要的妄念。
司南避开视线，盯着倒计时的数字，也数着自己紊乱的心跳，问道：“最近很忙吗？”
“还行，中期答辩没什么难度，不过导师看重，做项目带着我，不好脱身。”
“之后还准备读博吗？”
“不，我要环游世界。”
司南牙根紧了紧，踩油门时踩得有点猛。
祁漾忍不住笑出声：“哥哥怎么看？”
“你喜欢就好。”
“哦，好吧。”
祁漾无聊地拿出手机玩了起来，看到推送的娱乐新闻时，挑了下眉。
“你不会是因为我去小寞的剧里客串才跑来的吧？”
提起这事司南更是一肚子无名火，还有无法说出口的委屈郁闷。
要不是中午在公司食堂听到员工谈及，他都不知道这件事。
他跳给那么多人看，就是不跳给自己看。
回到祁漾在这的公寓，甫一进门，司南便将祁漾抵在门板上，低头想要亲吻他，却如以往每一次一样被躲开。
他执拗地去追逐，祁漾抬手捏住他后颈，在他不得不放弃后，改捏为揉。
指腹柔软，揉着他肌肉紧绷的后颈，温柔得似是安抚，神情却是冷静自持的。
“司南，我们扯平了。”
司南僵住。
他如今也是人人称道的小司总了，人前沉稳狠辣，却依旧在这短短一句里陷入难以置信和仓惶。
“别……”
祁漾抬手抵住他唇瓣。
“试试换个身份吧。”
司南几次张口，艰难问道：“什么身份？”
“男朋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