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语言不通。
可女团首席和她的姐妹，还是很清晰的感受到了张杨的一番好意，赶忙提着名牌包站了起来。
然后四个人一起离开。
十分钟后。
街上。
晚上十一点的首尔江南区，正是灯红酒绿的时候。
张杨站在街边，随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让两个女团成员坐了进去，然后向着她们挥了挥手。
这一刻。
张杨从她们浓妆艳抹的漂亮眼睛里，看到了如释重负的清澈，还有藏不住的感激。
毕竟这世上没有人心甘情愿被作践。
“再见。”
“干撒密哒。”
鸡同鸭讲的道别后，出租车开走了。
两个本以为今天晚上难逃魔掌的女团成员，捡回了半条命，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张杨便和郑义并肩走在一起，向着酒店的方向走去。
路过一块露天电子面板的时候，大屏幕上，正好在热播着这个女团当下最火爆的舞曲。
张杨和郑义两个人停下了脚步，对看了一眼。
忍不住失笑摇头。
张杨忍着想要抽烟的冲动，笑着问道：“阿义，要不要给你挑一个干净点的？”
郑义没好气的骂道：“滚！”
张杨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就像两个醉汉那样向着入住的酒店走去。
而不远处几个正在巡逻的警察，只是往这边看了一眼，便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这画面让张杨啧啧赞叹：“怎么看出来咱们是有钱人的？”
郑义忍不住笑出了声。
两天后。
金府。
当张杨再次拜访金府的时候，奢华的客厅里却已经摆好了前大统领的灵堂。
肃穆的气氛中。
金检察官夫妻正在招待一些赶来吊唁的同僚。
人死为大。
朝野震动中，各路人马纷纷跳了出来，表达了对前统领的思念和哀悼，趁机捞了一把政治资本。
张杨也走上前，向着卢铉的黑白照片鞠了一躬，然后在金玄美的带领下走进了后院。
后院里，李石已经恭候多时。
“请坐。”
一声招呼。
张杨坐到了桌子旁边，向着这位在野大佬轻声说道：“李先生……请节哀。”
李石点了点头。
一老一少坐着，金玄美只敢在旁边站着，用纤纤素手拿起了茶壶，小心翼翼的烹煮着昂贵的茶叶。
在一片哀乐声中。
当李石故作镇定，主动问起张杨背后的赵族资本，以及赵族总裁赵乐瑶的时候。
张杨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随着首领的死，这个最大的在野社团即将分崩离析。
接下来的至少五年，甚至十年之内，这个社团将面临着解散，重组，选出新的首领，然后谋求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