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男人，你个死胖妞，就知道想男人。”
“哎呀，我是女人，想男人有什么不对啊？修炼怎么了，怎么修炼了就不能想男人！门主，我听说昊天死之前，你们都活了很久，你们会不会天天交节……真是的……啊，门主别打，我不乱说了。”
看着素灵跟女弟子混成一片，白天哭笑不得。他大概是知道刚才素灵为什么骂骂咧咧的了，她根本镇不住这些弟子。
不过也能预料得到，素灵平时话就多，人也比较活泼，让她威严起来确实有点难。
“咳咳……”白天刻意大声咳嗽一下。
素灵猛然扭过头，眸子迸发精光，惊喜的闪身过去：“回来啦。”
白天带着微笑：“也没很久吧？”
素灵撇嘴：“很久！最近我都快烦死了，那些人一直来问你死了没有，搞得我都以为你真死了。还有，前段时间我好像看到忘湖那边有彩光，怎么回事？”
白天面带笑容：“你的弟子们还在，等会再说吧。”
素灵回头看了一眼一帮女弟子，还故意大声：“看就看呗，一群死孩子，自己练一会，我回去啦。”
白天当真是哭笑不得，她在弟子面前真是毫无威严，刚才还骂骂咧咧，转而又跟她们玩成一片。
白天也没说什么，跟素灵一块往山林飞。至于为什么没回天门，主要是在天门内办事不太方便，还是野外比较好……
两人一走，女弟子们又开始嬉笑起来，议论纷纷。
半个小时的纠缠之后，森林又恢复了安静。
白天感觉有点腰疼，靠着树干问道：“素灵，天门什么情况？”
素灵满是舒心的躺在旁边：“挺好啊，天天有人问你死没死。”
稍稍停顿，素灵继续道，“主要是风都在管，进展还是比较顺利的。我主要是负责带这些新的女弟子。”
白天轻声道：“素灵，你教徒弟的方式不太行。”
“我知道。”素灵侧身看着他，“白天，其实天门很压抑，而且有点冷酷。所以我想，在她们变成工具人之前，有点乐趣也不错。”
白天一怔，顿时无言了。
天门的压抑是必然，因为承载的使命就那么大。尤其是前期，必将有很大的牺牲，这些人说不好听就是炮灰。
他确实没想到，素灵会有这一层考虑……
素灵又道：“白天，英灵还好吗？”
白天点头：“她还好，造了很多房子……”之后，白天把自己回到忘湖之后发生的一切，包括张百人进入轮回，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素灵。
素灵顿时来了精神，从地上爬起来：“也就是说，你真能把人送进了轮回，只是他现在还出不来。”
“白天，这样一来，我之前对轮回的猜想是对的。你所开辟的天界，其实就是一种法则，包括你说的飞升法则，可能也是天界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