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抬眼看向神色古怪的漩涡易，在短暂的对视之后又垂下眼眸，“……你说是就是吧。”
“不不不，不对——”漩涡易绕了个方向，弯着身子去看凌的表情，“你着绝对就是在撒娇吧？如果不是的话你应该会直接说——而且绝对会骂我有病活着没有羞耻心。”
凌抽了下嘴角，“你现在才比较有病。”
漩涡易抱起胳膊，嘴角的笑容带上些许恶趣味，“嗯，开始逃避话题了——如果你说明白的话，那我就以漩涡的名义起誓，绝对不会再我们没有脱离龙脉制衡时给你下绊子！”
“……”
“嗯，还是不想说吗？”漩涡易再度跟随凌转了个方向，“作为交换，我可是会全心全意地帮助你啊！”
片刻的静默之后，凌叹息一声，抬眼看向满面兴味的漩涡易，在短暂的对视之后又垂下眼眸，“……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依赖你，但在不得不面对毫无反抗能力的敌人的情况下，我别无选择——至少要是真出了意外，你还能帮我收尸不是吗？”
“那不如再直白一点说出来如何？比如——【易大哥，求你帮帮我】之类的！那样的话我会很心甘情愿帮助你的！”
“你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啊！”
“非要说的话——”漩涡易拉长声音，笑出声来，“看见你以这副模样吃瘪会让我格外有成就感吧！毕竟我们在你现在显现的这个年纪的时，我可是曾因为你给我留下的一切真切憎恨过你的！”
凌表情嫌弃地退了一步，“简直和你起外号的习惯一样恶趣味……你是真的没有羞耻心吗？”
“比起羞耻心我还是觉得看你以现在的模样吃瘪更有意思！”
凌看着漩涡易那兴冲冲的期待模样，没忍住又退了一步，在片刻的僵持之后垂头低声开口，“……帮我。”
“嗯？前面的部分我没听清？”
凌别开头，声音大了一点，“易……帮帮我。”
“诶——中间的部分好像又被省略了啊！”
“易……”
“这次只能叫出名字吗？”
“不，我就是突然觉得果然还是做掉你以防被捅刀子来的快些。”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开玩笑了，总而言之不要大意地上吧，要是发生什么意外，我会和凌一起想办法解决的哈哈哈！”
看着面前对自己瞪出写轮眼，神色不善并且缓慢拔刀出鞘的凌，易举起双手，笑着退了两步，而后竖起大拇指，“所以，不要紧张了，就如同往常一般信任自己的能力吧！要知道你可是公认的同代第一，也是我认定的朋友和对手，更是赫赫凶名的夜刹啊！”
“真心帮我的话就别在这种时候做这些没用的事——”凌长长呼出一口气，抬手摘下漩涡易之前送给他，用于隔绝傀儡追踪的护符，仰头望向天空，在短暂的静默后收紧手掌将其捏碎，看着那瞬间找到目标俯冲而来的傀儡，笑起来，“不过心意我收到了，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