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符号A表情有些绝望。
王锦又道：“现在是五十二年前，天空之民族长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做，难道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这......”符号A在半空来回踱步，有些犹豫：“但事情实在是太、太.....”
“太不可思议了？”王锦接话道。
“太恐怖了。当然，也很不可思议。”符号A低沉的讲道，又不知道回忆起什么东西，再度连连摇头：“实在是说不出口，我害怕会被找到。”
害怕会被找到？
在精灵世界里，能通过名字感应到任何角落的生物，只有一个。
王锦仔细思索着这一句话，想到了什么东西：
“和阿尔宙斯有关？”
可阿尔宙斯，已经死了。
这句话是被众多传说精灵认证过的。
符号A当然也清楚，那么阿尔宙斯陷入如今状态的原因，难道和天空之民族长有关？
这种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王锦紧皱着眉头。
符号A悠悠叹气，调整过心理准备后，才讲道：
“阿...祂是创造世界的神明，掌握着时间和空间的真正奥秘。无论时空如何变换，祂的意志不会改变。所以即便我们位于五十二年轻，祂应该也能发现我们。”
王锦问道：“即便不称呼名字，用心灵感应告诉我也不行？”
符号A迟疑一会儿，用心灵感应讲道：“从客观层面讲，原本的祂确实已经死了。”
王锦已经有所预料，郑重点头。
原本的阿尔宙斯出了事，代替祂的是邪恶阿尔宙斯？
这种事并不稀奇，在各种版本里，传说精灵乃至于阿尔宙斯陷入狂暴或黑化都是常态了。
王锦也早就有心理准备。
可符号A却摇头道：“不，祂的死亡是精神意识的死亡。”
精神、意识？
王锦一时间没弄明白意思。
但看着符号A一脸严肃的神情，他也逐渐有了猜测。
阿尔宙斯的意识死亡，可祂的肉体依然存在，力量也存在。可符号A又害怕被阿尔宙斯发现，说明祂体内仍然有意识在控制躯体。
那么，现在位于阿尔宙斯身躯内的意识，是什么？
符号A再度叹气，终于说出了真相：“人类......人类驱逐了祂的意识，将自己的意识融合进祂的体内，妄想取代祂。”
“那个人，就是天空之民的族长，奥维斯！”
王锦纵然已隐隐猜出了真相，但真正从符号A口中听到这一切的时候，还是感到浑身发麻。
普通传说精灵统治不了世界，就利用阿尔宙斯......控制不了阿尔宙斯，就想办法取代祂，掌握祂的躯体和力量。
王锦缓了一会儿，才又问道：“但人类的精神相对来说还是太过弱小，纵使阿尔宙斯的原本意识消亡，并且人类有各种手段和宝物保护，恐怕也不是一时一刻就能完成的事情。”
“不错。”符号A肯定颔首，“因此那个人类拆散了祂携带的大部分石板，并且已经沉睡融合了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