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火舞不穿裤子的！”
听到这话，程怡珊顿时羞红了脸，又气又怨，“穿的那么暴露漫展不让进的！”
方牧闻言，反驳道：“你这一点都不尊重原作，说模仿自己搞了这么多二创，还S？你这是对S角色灵魂的亵渎！”
程怡珊闻言，赶忙扯了扯自己屁股后的长袍，捂着胸脯，“我要你管！”
她实际上也看过不知火舞的原作图片，但是那东西太夸张了！
大半个屁股都露出来了，身上的衣服根本不是人能穿的。
方牧继续说，“其实，这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改变的，只要你把裤子脱掉，我感觉就有九成还原度了。”
程怡珊一听，脸都要浸出血来。
“我才不要……”
“你别害怕，又不会漏光。”方牧说完竟然伸出手，朝着对方身上的短裤伸去。
这一举动，直接把程怡珊吓得花容失色，扑棱着腿慌忙躲避，差点哭了出来。
看着对方的表情，方牧无语，解释道：“你别这样，我就只是指出你的这些不专业的细节而已，搞的好像我要对你做什么一样。”
就在这时，方牧忽然察觉到了什么。
一转头，发现茵茵瞪着大眼睛，怀里抱着一只可达鸭，躲在角落悄悄的注视着他们两个。
“不是……茵茵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茵茵第一时间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瞪着大眼睛，看着程怡珊的腿和裤子。
“方牧哥哥要脱漂亮姐姐的裤子。”
方牧：“？”
程怡珊也是捂住了脸，羞红不已。
小孩子说话真的是童言无忌……方牧生怕这小家伙跑到自己父母那里乱说什么，赶紧把茵茵赶回房间睡觉了。
方牧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和程怡珊说一周之后要看情况，如果没有什么紧急事情发生，或许会考虑。
回到房间之后，他心中的忧愁和郁闷更强烈了。
程怡珊长的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要是放在以前自己会非常感兴趣。
只不过现在……
方牧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按理来说他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是硬邦邦的，但是他却软塌塌的……
没有其他，是因为这具身体不属于人类，没有像正常生物一样的生理反应，甚至于……相应的器官也没有……
虽说方牧可以依靠自身的诡异能力，来填补羿狁身体中的那些腐烂和残缺，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算个事啊。
伸进去的不是自己的，有什么用？
而且不只是自身一些正常的生理机能消失，方牧的脑海中甚至还出现了一些十分陌生的画面。
十分的模糊，不真切，他并不能看清那是什么，而且这些感觉却十分奇怪，就像是在脑海中，却又不属于自身。
“灵肉学说……”
方牧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孙文说的那个“灵魂和肉体的关系”，十分的微妙，虽然说一开始支撑二次寄生实验的，但也是自身意外发展到现在的原因之一。
记得第一条：肉体和灵魂之间会相互粘连。
人类的身体部位，都寄宿着部分的自我意识，肉体受到创伤，自我意识也会跟着改变。
按照这样的说法，那自己算是什么？
方牧眉头紧蹙，自身除去五脏之外，其他的身体部位都被迫留在了吊死鬼的域中，那岂不是说自己失去了某些东西……或者说是意识，而自己没有意识到？
而且根据灵肉的第二条，肉体和灵魂之间会相互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