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点了点头，现在宋梓涵这状态确实需要醒醒酒了。
之后，趁着宋梓涵被工作人员照顾的时间，陈虎将陈凡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装修豪华，位于伊甸园的顶楼，通过巨大的落地窗能看到整个东山县的夜景。
“陈先生，这是我收藏的葡萄酒。”
“来自波尔多九号庄园，无论是口感还是风味都堪称最佳。”
“您尝尝。”
陈虎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给陈凡倒了一杯。
陈凡喝不惯这种葡萄酒，觉得又酸又涩，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
但听到这一瓶高达十万元的价格时，属实给他吓了一跳。
就这么一小瓶酒的价格，甚至都能顶上萍姐那一棚鸡的价格了。
真踏马离谱！
“这还不是最贵的...”
陈虎笑了笑，“葡萄酒的价格除了跟那个酒庄生产的有关，还跟生产的年份有很大关系。”
“有些特殊年份的酒，比如九八年的拉菲，估计全世界也没有几支了。”
“所以都是天价。”
陈凡听明白了，这玩意儿加上点故事和稀有度，有钱人就能趋之若鹜。
这钱还真好赚，以后想办法干他一票！
反正富人的钱，不赚白不赚。
“对了，我刚才看你时不时咳嗽两声，是感冒了？”
陈凡皱眉看向陈虎，医生的直觉告诉他陈虎现在身上有病。
“老毛病了...”
陈虎摆摆手，“以前落下的病根，这几年明明吃药调理得差不多了。”
“没想到这两天又开始加重了。”
“我已经找范老掌柜给我重新配了几副药，应该过几天就没事了。”
说罢，他又咳嗽一声，随后邀请陈凡继续品酒。
“不对...”
陈凡眉头紧皱，“你把左手伸出来。”
陈虎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
陈凡将手指搭在陈虎的手腕上，悬空诊脉。
越诊，眉头皱得越深。
“陈先生，没事儿...”
陈虎笑了笑，“范老掌柜已经给我诊过脉了，没什么大问题，只需要继续吃药调理就行。”
听到这话，陈凡看了陈虎一眼。
“再吃下去，不出一个月你就会因为心脏衰竭而暴毙身亡。”
“还不会有人查出来病因。”
陈虎面色一滞，似乎是很难相信。
“不会吧，范老掌柜跟我十几年的交情，没有必要害我。”
“或许吧，希望这只是我的推测。”
陈凡对陈虎说道：“去把你现在吃的药全都拿过来给我看看。”
“等我看完就知道是不是了。”
陈虎没有犹豫，立马起身将几袋子中药全都拿了出来。
“都在这里了。”
“除了我平常一直在吃的药之外，其他都是范老掌柜给我新配的药。”
陈凡点点头，一袋药一袋药地看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陈虎坐在旁边度日如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陈凡抬起头来，露出了然的神色。
“我可以肯定就是这些药的原因。”
他继续说道：“这些药单个看起来都是很好的补药，但是中药讲究一个药性相克。”
“你同时服用这些药，非但不能产生调理身体的作用，反而就如同在吃砒霜一样。”
“只不过毒性没有那么烈，是慢性毒药罢了。”
陈凡说到这点了点头，“这是很高明的手段，毒性被控制了之后，短期根本察觉不出来。”
“等到察觉，已经是病入膏肓，束手无策。”
陈虎在一旁听得冷汗直冒。
如果陈凡说的是真的，那这样做的人就是想置他于死地！
看着陈虎陷入了沉思，陈凡没有再说什么。
陈虎是一个聪明人，既然他已经给陈虎指出了问题所在，想必陈虎已经知道了下毒的人是谁。
剩下的事情也就不用他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