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陈凡忽然看向门口，好像是柳霜月又回来了一般。
洛羽瑶顿时脖子一缩，战战兢兢地转头看向门口。
结果根本没人！
“陈凡！”
她这才意识到被骗了，朝着陈凡大叫了一声。
陈凡哈哈大笑，觉得这样逗逗洛羽瑶这个傻姑娘玩也不错。
之后的几天，碧轩阁那边没有再传出什么异样。
仿佛一切正常。
陈凡不知道柳霜月查到了什么，一直没有消息。
这几天他也没闲着，一边在给曲梦治病，一边还要照顾洛羽瑶。
这个小酒鬼在她师姐离开后彻底放飞了自我，天天拉着他喝大酒。
不是在喝醉的路上就是在买酒的路上。
陈凡很是头疼。
......
与此同时，原本鬼市所处的溶洞内忽然出现了数人。
为首之人是一个须发洁白的老者，他一身灰袍，容貌虽略显苍老，但一双眼却锐利无比，眸光开阖间有一股睥睨摄人的锋芒在流转。
苏灏洋跟在身后，看起来毕恭毕敬。
此时的溶洞与先前相比，多了几分破败。
四周的墙壁布满了裂缝，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尤其是通向这里的通道，有不少已经坍塌。
老者在苏灏洋的带领下走进了其中一条通道，最终在两具尸体面前停下了脚步。
这两具尸体正是方贤浩与那位天罡境武王，被苏灏洋发现后放在了一起。
天罡境武王的尸体已经焦黑如碳，如果不是找到了身份证明，根本无法辨认出其身份。
至于方贤浩的尸体就保存的相对完整，被切掉的双腿和脑袋也被找了回来。
此时其头上的变形金刚面具已经被摘下，露出了一张中年男人的脸。
老者看着这张脸，一言不发。
苏灏洋虽然表面镇定，但内心慌得一批。
他猜测方贤浩之所以会死，大概率是想黑吃黑的时候被反吃了。
因为他知道方贤浩来鬼市的目的就是想搜寻灵药或者同价的东西来上交谷内，而这些东西是需要钱或者东西来换得。
但方贤浩身上能交换的东西根本拿不出手，都是为了上交谷内而准备的。
所以他才叫上了同为外门执事的田七，想要碰碰运气。
但很可惜，运气显然没站在他那边。
至于方贤浩为什么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凑齐上交谷内的份额，甚至连钱都拿不出来，这其中的缘由苏灏洋自然清楚。
正因为清楚，他才担心会被谷内发现。
只是方贤浩和田七的死实在是干系重大，实在是瞒不过去，他思来想去只好给谷内发去了消息。
来的这位老者就是谷内派来调查事情的人，也是外门的长老之一，名为方文敬。
他是方贤浩的族叔，同样是一位修法真人，但修为更甚。
“你刚才说你知道凶手是谁？”
方文敬转头看向苏灏洋，“说说吧，到底是谁？”
苏灏洋点点头，指着方贤浩的手指说道：
“我在方执事的手指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我敢用生命保证这麝香是咱们碧轩阁出产的人工麝香！”
“而近期买过人工麝香的人就那么几个。”
听到这话，方文敬皱了皱眉头。
“你确定？”
苏灏洋心中一震，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
他自然是在胡说，毕竟这都过去几天了，就算方贤浩真的接触过人工麝香，味道也早散了。
之所以这么说，是他想赶紧找个替死鬼了解此事。
要不然拖下去，那件事迟早会被查到，到时候他也脱不了干系。
“您不信，可以亲自闻一下。”
苏灏洋一脸认真地说道：“相信以您老对药材的了解，必定能闻出来。”
他之所以这么说，自然是有所准备。
果然，方文敬在问了问方贤浩的手指后点了点头。
“确实是咱们的人工麝香。”
他抬头看向苏灏洋问道：“你有怀疑对象了吗？”
苏灏洋点了点头。
“那人名叫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