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小吴这个举动和状态,让男子放松了警惕,他冲着自己车内摆了下手,示意没事,接着开口道:“行啦!也没啥事!你走吧!”
男人不想过多纠缠,毕竟有事在身。
“别介啊!人家心里不得劲啊!你要是真不要钱!要我也行!”
小吴伸出左手就要摸男人的脸,而藏在袖口的右手,大拇指放在了卡黄的按钮处。
男人一把打掉小吴的手,一脸的厌恶:“滚犊子!别逼我削你啊!”沙包大的拳头也本能的抬起。
此时面包车内的人,都被外面动静吸引,忍不住笑了出来。
唯独老九神经紧绷,外面除医院有点亮光,这一条街一片漆黑,尤其是外面呼呼作响的冷风声,让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正在俩人交谈时,两道身影,从捷达右侧猫着腰,往面包车的方向走去,月光下俩人手中的利刃直冒寒光。
而这一幕,都被在远处的箱货车中司机和副驾看在眼里,俩人用着延边的话交谈着,并没有提醒的想法。
此时这台箱货车同样被两台面包车锁定,而车中坐着的则是目前春雨悍匪团队顶尖战力,憨子还有大奎这伙人!
“啥前动手!”
“等那边先动的!”
大奎左手拿着手枪,右手拿着空瓶子,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回应着。
…..
““啪!”
男人实在受不了这种二姨子纠缠,忍不住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此时,小吴看着俩人已到面包车副驾,还有后排门的位置,捂着脸冲着男人撅起了大红嘴唇子:“你好暴力哦!”
“卡!”
弹簧刀利韧弹出。
在对方还震惊在那个火火嘴唇之中时。
小吴两步上前拉进位置,右手持刀抬起快速刺向对方心脏的位置:“但是我好喜欢!”
“额..!”
男人低头不可思议的看向被刺入的位置,本能推了一把小吴,捂着胸口转身想跑。
他试图堵住向外喷出的鲜血,没两步,伸手拍在车门,缓缓的倒在地上。
而车门则是一条血手印被拉长。
小吴眼神疯狂看着倒下的身影,双肩不停的抖动,从喉咙中发出低沉癫狂的笑声:“荷荷”
接着又变成大笑,扑向倒地的男人疯狂的挥刀刺入:“你敢瞧不起我?你说我娘们唧唧!还骂不骂了!回答我!”
车内的人看见这一幕,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妈的!碰见精神病了!”众人俯身就要拿枪。
“划啦!”
副驾的车门,还有面包车后排的车门,几乎同时被拽开。
小九看着面前呲牙对他笑的中年人,知道中计了:“兄弟们干!”说完抬手就要开枪。
但此时已晚。
中年人的刀瞬间刺入小九的脖子,接着抓住他的脖领子一把从车内拽出放倒在地,抬手刀尖冲下直刺心脏
动作干净利落,办完直接冲进面包车后排帮助老周
“额…荷..!”
小九口中不停的涌出鲜血,抽搐了一下,瞳孔慢慢放大。
老周在车中狭小的空间一顿乱刺,本身还有着压力,有了天哥的加入,变的轻松了很多。
车上的四人没有利刃,但同属亡命徒,并且还上着劲,旱不畏死疯狂的反击着。
“划啦!”
一身血的小吴拉卡左侧车门,表情依旧疯狂,兴奋:“呵呵!”丝毫没有犹豫冲进车中。
从外面看面包车疯狂的晃动。
五分钟。
“小吴!小吴!妈的!”老周在拽了两下仍在疯狂挥刀的小吴:“天哥!帮我制服他!”
说完双手勒住小吴的脖子,往后一趟锁住:“天哥!扇他嘴巴子!”
天哥敢下杀手不假,但万万没想到能有这么疯狂的人,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接连两个大嘴巴子!
随着窒息感外加脸颊的疼痛,小吴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感受到车内浓重的血腥味,让他突然有一种享受的感觉,他推开老周锁住他脖子手,起身大口喘着粗气说道:“老周!回去你多掐我脖子哈!这种感觉太爽了!”
面对尸体天哥都没有害怕,但小吴让他忍不住腿肚子攥劲,
他不敢搭话转身在副驾翻找了一圈,找出一台手机后,默默记下了上面的电话,
随后看了眼小吴略带磕巴的说道:“咱们赶紧走…一会有人来处理!”
….
另一边,大奎看着前方面包车不再晃动,并且出来三人开车离去,戴上了白手套,把枪上膛:“到咱门了!”
说完率先推门而下,直奔对面小箱货车头的位置走去。
憨子紧随其后,下车走到后面面包车轻敲了两下车窗,带着六七人走向箱货后排。
大奎走到车身前,拽了下正驾的车门,并没有拽开。
司机放下车窗,用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有事吗?”
大奎呲牙一笑,点了下头,接着单手抬起手枪对准对方的头部,另一手拿着矿泉水瓶口,扣在枪口的位置。
“砰!”
低沉的枪响声。
司机眉心中弹,脑袋一沉,头卡在车窗的位置,没了动静。
副驾员震惊之余果断做出反应,手刚搭在腰间准备掏枪。
大奎已经走到车前方,举起手枪对准车内副驾的人员。
“砰砰!”
玻璃干碎。
接连两响。
解决掉俩人后,大奎快步冲向正驾的位置,拉开车门,上车,把俩人尸体推在副驾车坐底下,拧着火,等待后面完工。
憨子拽开箱货车后排的两扇门,一股汗臭味迎面而来,忍不住后退一步嘀咕道:“妈的!车里果然有人!”
车内坐着七八名手持尖刀非常埋汰的汉子。
头发特别的长,一脸的络腮胡子,身上穿着破旧全是油渍的绿色小薄棉袄。
看到车门被打开。
凶神恶煞的盯着憨子这伙人,用延边话叫骂道:“gaseakiya!”
憨子咧嘴一笑:“妈的!他们骂咱们是狗崽子!”
憨子说完与一左一右的两名兄弟同时举起手枪,与大奎一样都用着瓶子消音。
“砰砰砰!”
该说不说这伙延边人非常生性,即便面对枪孔,还有身边有人不断倒下,依旧举着刀冲锋。
三把手枪清空弹夹后。
憨子身边的兄弟,拎着三棱刺上车,对着躺下的几人,开始一一补刀。
十分钟后。
箱货车离开。
面包车则是继续留在了医院门口。
春雨在接连接到两个电话后,躺在病床上露出了笑容,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乔四电话。
很快电话就被接起。
“喂?四哥!我是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