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直起身子，轻咳一声，微笑着解释道：“公子，可能忘记了，之前我和公子说过一次，但公子当时也发出了同样的疑问，现在可以给公子解答了。”
“居然有秘密！”江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他笑着摸了摸下巴，好奇地看着两人，说道：“说说吧，我看看你们能不能说出个花来！”
二人对视一眼，白老将袖子撸了一下，露出了和太初剑同源的白光，同样，黑老露出了和太初剑一样的黑光。
因为是在玉界，江烨能够分辨出来而已。白老解释道：“与石岩相比，我们身为护道人的衣物就少了很多，我们只需要让你在太初剑篇上面不走弯路即可。”
“你们也是护道人？”江烨轻轻摇头，说道：“你们是护道人，为什么那天只有石岩老师出去了！”
黑老抬起手来，急忙安抚道：“公子别急，听我们给你娓娓道来！”
白老看了一眼太初剑，说道：“我们确实是护道人，相比较是护道人，我们更像是护剑人，只有修炼太初之道的人，才会被我们选中。”
江烨倒吸一口凉气，反问道：“按照石岩老师的说法，在我之前，还有很多师兄师弟，想必也是通过了第一层！他们能够看到石岩老师，难道说他们也都是修炼太初之道的人吗？”
白老摆摆手，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温和地解释道：“并非如此啊！”
黑老则轻轻抚了一下胡须，接着说道：“起初，石岩所在的第一层，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他在那里见识到了许多人。在那层有个炼丹炉，你还记得吧？”
“对啊！”江烨用力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说道：“我当时还思考过这个问题呢，这一层明明应该是体悟修炼之道，可为什么会有一个炼丹炉在这里呢？”
白老微微一笑，耐心地解答道：“其实，很多人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当初石岩留在第一层，其目的就是要让石岩去领悟她的破灭之炎，然后再继续踏上修行之路。”
听到这里，江烨不禁想起了当初接触到那股火焰时的情景，那种刺骨的疼痛仿佛又重新在脑海中浮现出来，他赶忙摇摇头，将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去。
白老看着江烨的反应，继续说道：“破灭之炎的强大威力你也是清楚的，人人都渴望拥有毁灭的力量，相比之下，太初就显得较为平凡了。”
江烨咂了咂嘴，感慨地说道：“至阳之力再加上毁灭的属性，这简直就是如同核武器一般的存在啊！”
“公子想法就是多！”黑老大咧嘴笑了起来，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说道：“一直出现到最后一人的灭亡，主公选择让我们镇守第一层。”
听到这里，江烨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主公？”他心中暗自揣测着这位神秘人物的身份和意图。
白老的神情微微一滞，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缓缓说道：“算是吧！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在你第一次踏入堕落之地中层区之后，当你吸收够足够的能量时，主公就已经悄然离去了。”
江烨脑海中回想起那次前往中层区的经历，那时的时空能量重新开启了生命之泉，才有了后来的驻颜丹。
黑老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或许可以说他是主公，但实际上，他更像是一个失去了自我意识的阵灵，早已不再拥有曾经的意志和想法。”
“嗯！”江烨应了一声，若有所思地说道：“所以，你们之所以无法开口说话，是因为受到了太多次的打击，同时还遭受了那位主公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