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没被吓个半死。
对于这些李牧自然都看在眼里。
不过眼下他也没办法，刚刚铸成的灵剑威能太甚，没有剑鞘，自然封锁不住。
只能尽量沟通剑灵，使之将威势内敛。
否则只怕杀气外溢之下，就能干掉一大片炎武院弟子了！
不久之后，李牧便找到了罗元所说的演武场。
这本是特别为院中诸多凝丹师长们所设置，一般的炎武院弟子都没资格踏入。
虽然谈不上什么特别，但这一片的炎武院有特殊的防御法阵。
这大阵可隔绝一切波动，还能稳固空间，防止打破空间贯穿太虚。
不管是用来切磋，还是验证神通，掂量自身实力，都是不错的选择。
不过，因为刚刚九霄剑成的关系。
诸多凝丹都被吸引到了天工殿，故此这里暂时并无什么人。
偌大的演武场十分辽阔，密布诸多阵纹，看着就很坚固。
李牧一跃而上，打算先施展一套完整的剑法试试手。
仿佛察觉到他的想法，九霄之中涌出一道欢欣的念头，剑身发出轻鸣。
剑灵似乎也在感到兴奋。
李牧与剑灵心念相通，几乎如一，顿时感受到剑身似乎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从气息开始，乃至于到重量，皆是发生了些微的改变。
“这是……它在调整自身？”
李牧神情古怪，这就是六阶绝品的灵剑么？
一柄剑，却如人一般可自己做出调整，着实让他都吃了一惊。
“先来试试奔雷剑法吧！”
李牧深呼一口气，念头涌动间剑法施展开来。
瞬间，一股狂烈的雷霆之势由内而外迸发，笼罩此地。
与此同时，类似的势，竟然是从灵剑九霄的内部也散发出来，并与李牧身的势交融在一起。
两道势，略有不同，可又好似同出一源，进而变得更加强大！
“果然能增幅高阶的剑法！”李牧狂喜。
不仅如此，九霄更是给他一种如臂指使之感，仿佛真的与自身相连起来！
那种运转随心，收放自如之感，简直到了不可思议之境！
九霄在他手中，化作重重剑影，快到不可思议，空间波动如浪泛滥，隐隐有雷声响动。
“痛快！”
此刻的李牧简直忍不住想要长啸一声，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舒畅了！
原来有一柄趁手的灵剑，是如此快哉之事。
他感觉，这才是真正的人剑合一之境！
在剑灵的沟通之下，他感觉九霄剑仿佛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剑身也如肉体一般，反馈出诸多感知。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好似右臂凭空延长了半截，偏偏全无半分不适。
在这种状态下，他的剑法比起寻常，又更多了几分顺畅之感！
九霄仿佛化作一道银色的雷霆，在此间闪耀。
李牧只感觉此刻的心神完全沉浸于剑法之中。
这种超乎寻常的顺畅之感，令他几乎无可自拔一般。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手中的剑光越来越快，已经超出了以往任何一刻！
隐约之间，李牧仿佛又看见了那道缥缈的灵光在闪烁。
那是奔雷剑法之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