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么回事？”
看着约瑟夫压低着声音的询问，同时眼中充满着对于白黎的忌惮，看着这样子的约瑟夫，林黎也是哭笑不得……
“没有必要那么紧张，情况就是……”
林黎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和解释，自然可以隐瞒掉洛尘空帮助他这件事，不过即便约瑟夫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他是洛尘空的分身之一，并且洛尘空还能远距离给他提供帮助吧！
……
大蜀永夜尸国，在帮助了林黎成功驯服了白狼王之后，洛尘空也从中收回了视线，不过很快又一条信息传入万脑网络，洛尘空重新闭上眼睛，意识直接降临至霍曼身边的一位尸族身上……
“怎么了？”洛尘空询问道，而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询问，霍曼也立即意识到是洛尘空降临了。
霍曼表现得十分激动，但是周围还有许多尸族研究人员，但是他还是强压住激动，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很快这个实验区中就只剩下霍曼和洛尘空了，这个时候霍曼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
“尸祖大人！通过不断将那僵尸真菌移入实验活体目标和尸祖大人提供的血肉，我们发现集群意识网络！”
霍曼表现得十分激动，集群意识和集群意识网络，虽然只是多了两个字，但是也是有着极大区别的。集群意识指的是蚂蚁等生物生存和社会形式，比如苦难虫和阿赖耶寄生虫也属于集群意识，整个种族为虫母和虫后所服务着，听从一个至高无上的命令。所以往往控制了虫母和虫后，就能控制整个种群。
至于集群意识网络，在霍曼的理解中，就是所有存在的意识上传一个网络之中，即时进行通讯交流，即便跨越相距很远。并且存在那个网络之中的意识只会听从一个至高意识的命令，在那网络之中每一个个体都没有任何秘密，也不会有任何反对者。
这是如同蚂蚁等原始生物通过信息素和感官器官进行沟通交流无法做到的。
当然，意识集群网络虽然强大，可以把群体的力量最大化，但是对于一个文明而言却并不利，因为身处于意识集群网络之中没有反对者，而当一个文明中只有一个声音时，那么那个文明就等于走入了死胡同，毕竟文明的发展需要不同的声音。
洛尘空听到这个消息却并不激动，反而十分平淡……
“这样啊……霍曼，实际上不必依靠那些特殊僵尸真菌，我就能通过我的能力，直接构建一个全尸族意识集群网络，对于我来说完全没有问题。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并没有构建吗？只是让你和少部分人获得使用万脑网络的资格。”
霍曼摇了摇头……
“首先以万脑网络为意识集群网络，将所有人拉入其中，的确可以统一思想，并且没有任何秘密隐藏，我的命令也会成为绝对。每一个进入万脑网络的尸族也可以在万脑网络之中进行跨越距离的交流，甚至可以动用万脑网络的一部分力量。但是代价也是有许多，首先就是万脑网络的算力，那么多意识进入网络，首先消耗的就是万脑网络的庞大算力，平均一个尸族至少需要三个大脑进行支持，这会导致万脑网络全负荷运转，大量副脑会被不断消耗死亡。”
“尸祖大人，实际上我们已经攻克万脑之树的大脑自我培育，自我再生的技术了。虽然生长速度没有直接转化副脑来得快，但是也可以积少成多。”霍曼开口说道，在他看来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发展，这个问题完全可以得到解决，那时集群意识网络至高意识的洛尘空就是真正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