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份申请书发了下去，所有人拿回去考虑，三天后交上来。
三天后，也就是学校放假的日子了。
这一天交上去，这个春节就是大家和家人的告别了。
今后五年起，他们可能都只能通过电话或者视频联系，这个次数也不会太多。
拿到申请书，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
他们知道教授的话代表什么。
教授高兴，那是因为他有了很好很好的项目。
教授的笑容也分三六九等的。
现在这种项目，一看就是国家级重点项目，甚至可能比之前所有的项目都重要。
白安安拿着申请表并没有回宿舍，而是先去了葫芦娃餐厅。
别看餐厅最近很忙，但实际上安排到每个人的时候，做事情还是有条不紊的，并不是想象中后厨乱糟糟一通。
所以白安安去后厨门口找江小年的时候，江小年眼睛放光，在其他哥哥姐姐的笑骂中跑路了。
“小年。”
“安安，你怎么了？”江小年觉得白安安今天情绪不太高的样子。“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么？”
白安安想了想，将手里的申请表推给了江小年。
上面并没有什么信息可以泄露，事实上现在白安安他们这些学生自己都不知道将要研究什么东西。
“这是……”江小年看了一眼，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这是教授刚刚给我们发下来的，若是同意加入这个实验室，今后的五年就都要在实验室里。”
“啥！”江小年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脸上都是震惊，“五年！”
“嗯，五年只是现在预期的最少年份，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可能还不止五年？”江小年声音都打颤了。
他总算是明白白安安为什么是这个表情了。
因为对方要是决定加入，那他们至少要分别五年。
而要是对方不答应，可能会失去自己这一生里最大的一个机会。
换成他，同样会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