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还是拓跋大观亲口说出来的，说明还是相当可靠的。
结果他当时都不是把拓跋大观的全部实力给逼了出来，而是都踏马快把对方给逼到绝路了，结果那位传说中的女武神，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这特么不是让自己白忙活一场么？
原本还能借此机会，看看自己与女武神之间的差距，可到头来，连对方的影子都没看到。
裴南晴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凌毅的问题，然后几乎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很简单，两个原因。”
凌毅没有接茬，而是安静的听着，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裴南晴接着道：“一是，当初的你，都已经快把拓跋大观给打死了，女武神来不来，还有意义吗？二是，既然我已经在现场了，那她自然也就没必要来了。”
“……”凌毅闻言，眼皮都不由得为之一跳。
这是何等的霸气，才敢拿自己跟女武神相提并论？
甚至于，听她那口气，怎么感觉还有点看不上女武神的意思呢？
但不管这第二条是不是成立，第一条肯定是板上钉钉的。
所以女武神从头到尾没露面，除去眼前这位神秘女子的原因，最主要的就是自己战力太猛了，还没等女武神出手，就已经把守山人拓跋大观和徐盛阁老给打死了。
“怎么这女武神跟你一个德行，都喜欢等别人走到绝路了再动手？”凌毅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就不怕玩砸了，我一个没留神，被实力全开的对面给打死喽？”
裴南晴呵呵一笑，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意思，相反的，还有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感觉：“没办法，自助者，天助之。如果你自己都没有尽全力，又凭什么让别人出手助你？”
“这话没错。”凌毅点头，对这句话深表赞同。
当初他在修仙界的时候，就对此深有体会了。
所以他也只是纯粹好奇这女人和女武神为什么都没有第一时间出手而已，自始至终，都没有半点埋怨她们的意思。
毕竟这是他自己的事情，别人愿意出手相助，那是情分；就算不愿意帮忙，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人之常情。
“行了，你也休息一下吧。”裴南晴看了一眼玄镜术里的画面，见胜券在握之后，就对凌毅说道，“从突破到现在，几乎都没喘口气，赶紧稳固一下你的境界，别到时候跌境了，就得不偿失了。”
“嗯。”凌毅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又朝着玄镜术看去。
“放心，这里我帮你盯着，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会酌情裁定。”裴南晴看出凌毅的担忧，便主动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凌毅这才放下心来，随即闭上眼睛，开始入定调息。
被九天神雷，和大道之剑狂轰导致突破后，凌毅就一刻都不曾停下过。
先是被阁老院的一众阁老们围殴，后面又是江州告急，若是换做一般人，早就心力憔瘁，崩溃绝望了。
也是凌毅，经历了那么多劫难，拥有一颗强大无比的心脏，才能一直稳如老狗一般撑到现在。
但他意志力是撑住了，但境界却没来得及稳固，所以才需要抽空好好调息一下，把刚突破的金丹境，给彻底稳固住。
而让凌毅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刚入定内视，就被丹田气海里的景象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