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你说这该不会是——”
“没错......”
“还真是头大啊!这换谁来能解开啊!”
鲛琦摸着鼻尖:“大体应该就是这样了。”
“这场横跨二十年案件,该画上句号了。”
“先别独自下定结论!”贝尔摩德和服部走到甲班,站在尸体前。
“啪啪啪!”贝尔摩德手掌相拍,发出清脆声。
“服部!”她握着小臂:“你立刻叫所有乘客,到这里来集合,我已经把案子都解开了。”
“还不快去!愣在这里干什么!”
“真的假的?”鲛琦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毛利说道:“你待会不要胡说啊,专业的事情我劝你最好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这句话我想送给你在合适不过了。”她冷笑道。
三位幸存的乘客坐在沙发上,围成半月状。
女人嘴里叼着香烟,松懈淡然的驶来:“小美女,没想到你真的把案子解开了。”
她弹了弹烟灰,翘起二郎腿认真聆听。
“没错,关于这整件案子的真相,我都已经解开了。”
鲛琦伸出手指,指向倒在一侧的蟹江:“你别给我蹦出,那个蟹江不是凶手的话语就行!”
“这倒不至于,凶手的确是蟹江这点不假。”
“他也的确如鲛琦你所说的一致,在一开始装死之后,潜伏在船上,为的就是等待!”
“一个绝妙的下手杀人机会!”
“他想杀的就是鲸井先生。”
女人上挑眉毛:“那你说那个被烧死的人,又是谁呢?”
贝尔摩德淡定陈述:“那个是龟田先生。”
“一开始的时候,蟹江先把龟田先生,找了出来进行射杀,再把他放进位在船尾。”
“用来放置紧急救生梯的箱子,之后就回到了大家身边,后来又点火将甲板的旗帜点燃。”
“在我们全部跑到甲板查看的时候,把箱子烧了,他再把龟田先生放进箱子的时候。”
“之所以没有立刻为他穿上衣服。”
“为的就是想等待鲛琦,放弃寻找那个神秘老人,如果帮他穿上衣服,会花不少时间。”
“这么一来的话,也有被组长发现的疑虑。”
“那具焦尸的手臂,会放在脸颊两边,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放尸体时候,如果能将两手向上伸直,尸体就算是死后僵直,穿起衣服也会方便多了。”
“至于他的表带之所以松脱,是因为蟹江的手表,无法完全吻合龟田先生手腕的关系。”
“点火之前,蟹江又将鲸井先生约到了船尾见面,如果顺利,就可以诬陷他为凶手。”
“毕竟在案发之前,就出现在命案现场的人物,总是会第一个遭到众人怀疑的。”
女人不解,询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他为什么非要故意让大家以为他已经死掉了呢?”
贝尔摩德扬眉一笑:“这很简单啊,这是为了出现在下一个目标,鲸井先生面前的时候。”
“能让他在一时间感觉到恐惧。”
“因为他毕竟是二十年前,背叛了自己兄弟。”
女人感到不可置信:“背....背叛了他?”
她向后退了半步,脖子上的项链闪闪发亮。
“对。”贝尔摩德背着双手,继续进行推理秀。
“那个化名达才三的老人,就是这个凶手为了吓人,创造出来根本不具身份的分身。”
“你们可以看看,蟹江胸口上的那几道伤痕。”
海老名表情惶恐的扭过身子,浑身开始不由颤抖起来,如同得了癫痫一般。
“那些受到枪击留下的枪口!”
“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海老名结巴道:“难.....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