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趁着我们听到声音,赶过去的时候。”
“又再度的回到船头,对准蟹江的太阳穴,将他进行射杀。”
“接着呢,又对着窗口玻璃朝着自己的手臂,往餐厅的方向射了一枪,这么一来,你只要在做两个香烟机关。”
“一切就都万事具备了。”
“之后,你在回到船尾,谎称你要将一切坦白出来,引着大家在餐厅集合,为的就是要等待鞭炮引爆,你只要在第一声枪响倒下。”
“任何人都会认为有人,有人从船头的反方向向你开枪。”
“这点不太对吧,露欣小姐。”服部感到困惑。
“是啊。”鲛琦附和道:“我在他倒下来之后,马上看到了他的伤口,如果他事先就受伤的话。”
“那血早就流得.......”
贝尔摩德早有预料,从容不迫进行解释:
“那一切都是网球搞的鬼。”
“卧槽!”鲸井先生直接跪倒在地:“不是吧.....”
“我说怎么找不到了......”
一切都在贝尔摩德的掌握之中。
“他在朝手臂开枪之前,就先在腋下夹了一颗网球。”
“抑制动脉的血液,这么一来就能阻止血液流出,在鞭炮引爆之前他就一直夹着,可惜他没有想到。”
“服部竟然会在餐厅的桌子底下发现了这颗网球,他趁着大家听到第二声枪响分心的时候,才把那颗网球抽出来。”
女人扭过头:“可是露欣小妹妹。”
“他在把蟹江拖到船头的时候,为什么不先杀了他呢?”
贝尔摩德耐心解释缘由:“这是因为发现焦尸之后,蟹江就畏罪自杀的话,这个手法看起来实在过于牵强了。”
“如此一来,蟹江让尸体穿上他的衣服的手法,就难以解释了。”
“他之所以让尸体的两手上扬,甚至松开手表的表带,都是引诱我们上钩的障眼法。”
“至于他大老远从大阪找来服部平次这个侦探,为的也是这个目的,只不过,服部似乎一直都没有察觉。”
“哈?有什么联系吗?”服部不解的看向贝尔摩德。
她浅笑两声:“之所以会找大阪的侦探,是因为你就住在关西的缘故吧!”
“因为一般住在关东的人,在把扑克牌放回盒子的时候,是不会说摆到盒子里的。”
“原来如此!”服部后知后觉:“露欣小姐,你也是关西的?”
“不,我只是对语言比较精通罢了。”贝尔摩德谦逊道。
“那接下来就剩举证了。”鲛琦背过手,进行归纳整理。
“关于这点倒不难,待会只要查看一下,玻璃窗的弹痕四周,一定会出现发光反应,反应也许不强,不过你在开枪的时候。”
“子弹一定多少沾上了你的血液才对。”
鲸井面对铁证如山的证据,仍然进行狡辩,把面前的桌子踹向一侧:
“不!不可能!你放屁!我没有杀人!”
他徒手撕开被绷带缠满的手臂,随手一甩:“这是个陷阱!”
鲸井向后靠近玻璃窗:“一定是有什么人要害我入罪的陷阱!”
“你们竟然听从一个女生的言论!”
“她不是侦探!不是警察!凭什么无条件的相信她的一派胡言!”
“闭上嘴!”鲛琦怒火直冒心头,掐着鲸井的脖子。
“你他妈还想嘴硬啊!老子找了你二十年了!”
“今天晚上的星光还真是漂亮啊。”贝尔摩德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什么意思?”鲛琦警官松开双手,询问道。
“诶?”贝尔摩德靠在围栏处,吹拂着海风:“船的左舷怎么会有一颗星星不断地靠近啊?”
众人向左侧望去,发现一艘小船正疾速向这边驶来。
“那!那是一余老师!”服部激动道。
只见白酒身上披着黄袍,一脸傲气的看向众人。
可是,帅不过三秒,他紧接着打着喷嚏。
“没错,我的男朋友,也就是一余,他就是第一个发现了蟹江被吊在船头之后,猜出你是凶手的人。”
毛利张大嘴巴:“真的假的?他这么厉害吗?”
服部眼眸透着仰慕:“这也太聪明了吧,这真的是人类智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