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御膳房的人，去找先前杀鸡扔掉的东西，看看里面是否有一样的粮食。
出了这样的事，御膳房每个人的脑袋都有分家的可能，自然马不停蹄地配合。
很快，便有人找到了极少的相同的粮食。
“那就对了。”凌寒舟捻起光头李杀的这只野鸡食道里的粮食，仔细看了许久。
“这是什么？”有个大臣问。
凌寒舟这才发现，许多人眼中跟那个大臣一样，满是疑惑，并不认识野鸡吃的这个粮食。
“是高粱。”光头李总算找到表现的机会了。
“高粱？这有何不妥？”皇后疑惑地问，“狩猎场有好几座山，山中若长些野高粱，也是正常的。”
“就算山中有高粱，现在也不是成熟的季节，而去年掉在地上的，也长了新苗。这鸡吃进去的，是成熟的种子。”
凌寒舟自小生活在村里，虽没怎么种过地，但对粮食的生长还是比较清楚。
张太医“嘶”了一声，“你的意思是说，的确有人投毒，而这毒，是投在野鸡身上，大家吃了野鸡，才导致的腹泻？”
凌寒舟淡淡点头。
“可若是有人谋害，为何不直接往水里下毒，而要这么麻烦？而且，大费周章，只是让大家腹泻，并无生命危险，这又是为何？”张大夫百思不解。
眼下人多嘴杂，凌寒舟并未多说，“这个问题，你们自己琢磨，我又不是下毒人，我自然不知为何。
“或许是人为，或许是巧合，这谁知道？”
这个季节，山中无高粱，也无人喂养山中禽兽。
若说巧合，根本站不住脚。
但没有结论，大家只能去猜。
“皇后娘娘，能否借一步说话？”凌寒舟看向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