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迹象有很多，虽然很多时候杨肆康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无意的，但是梅维丝经常跟杨肆康的舰娘们打交道，对这些消息也都有所听闻。
对她来说，这些事情汇总起来可不难。
可要是说她能猜想到事情能大到这个地步，那就完全不至于了。
而杨肆康选择把这件事说出来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毕竟他之前给海洛芬特对战，被裁决之杖的光芒笼罩的时候他是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于是本着放手一搏也要把海洛芬特这个在这个世界还根本没办法处理的仲裁者一起拖下水的决心，他已经做出了那样的行为。
那些夸张且扭曲的触手可是被看得一清二楚啊。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你今天已经用过那些东西了。那么能跟我说一下你口中的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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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肆康微微一顿，虽然料到了梅维丝会追问，不过他还是有点犹豫。
不过很快，杨肆康就叹了口气，随后说道：
“人类的恶意、贪婪的欲望以及知道自己即将死亡的瞬间产生的强烈恐惧，诸如此类的负面情感的杂糅产物。”
杨肆康的话让梅维丝瞪大了眼睛，这种话听上去无比荒唐，但她看得出来杨肆康说这话的时候非常认真，但即便是这样，她也还是问道：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
杨肆康回答道：
“在我以前的那个世界，舰娘们是非常纯粹的善良与美好的具象化的存在。但这样的存在也就意味着一旦她们在战斗中被击沉的话，那些潜藏在深渊之中的、各种各样的负面的情感、欲望就会不断地涌入她们的脑中。
不断地冲击、洗刷，直到把她们变成深海的一员，堕落成为完全负面的集合体。
然后嘛，我把这些负面的情感截了下来，转接到了我自己的身上。”
杨肆康笑道：
“一开始这样做会非常难受，不过习惯了之后也就还好了，而且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在战场上跟深海化的她们战斗了，至少……死亡能是真正的安眠了吧。”
梅维丝目光微沉，她从杨肆康的这些草率且显然不愿意多说的话中听出来了很多的东西，但她是个很识趣的人，并不打算现在追问。
“你的身体状态很糟糕，必须得住院了。”
梅维丝突然话锋一转，杨肆康立刻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心情，随后急救室的房门打开，出去备药的女灶神带着满满一大盘子的瓶瓶罐罐走了进来。
杨肆康顿时傻眼，咽了下口水不安地问道：
“这些药，该不会……”
女灶神转过头微微一笑：
“您的身体现在可还没脱离正常人的生命危险水平，这些药当然是要全部给您打进去的呀。”
“不，可是女灶神你的技能不是可以对我用吗？”
“话虽如此，但那样有可能会促使您体内的心智魔方能量快速提高，为了安全起见，请您稍作忍耐吧。”
说着，女灶神双手捧起一根足有小臂粗细的针筒，笑眯眯地朝着杨肆康走了过来。
“您的身体现在吸收能力意外地很强，所以为了效率起见我特地为您找了个能够大幅度缩短治疗时间的器材，请稍微忍耐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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