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冰玉死了。
李长沅到的时候，容风璇跟三皇子都在哭。
李长沅看了一眼，她好像是毒发死亡的。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药。
李长沅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三皇子，赶紧过去：“三弟。”
三皇子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姐姐，母、母妃真、真的不要我了。”
他跟李长沅去了那么多地方，虽然年纪小，但已经知道了什么叫死亡。
李长沅抬手摸摸他的小脑袋，道：“你还有姐姐，大弟二弟他们。”
“你母妃她、她……”
“她自由了。”容风璇红着眼睛，跟三皇子道：“你不要怪你母妃。她是很骄傲的一个小姑娘，她心里是有你的。”
“她看到了你有你姐姐她们，她才放心走的。”
“可、可是母妃走了，我就、就没有母妃了。”三皇子哇哇大哭：“母、母妃真的不要宣儿了。”
“母妃，你看看宣儿。”
“母妃，你不要丢下宣儿。”
李长沅只抱着他，拍拍他的后背。
妖妃死了，她应该高兴的。视频里，母后跟她都是被她害死的。
可走到这一步才发现，妖妃也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把刀。
还有那些异能者。
视频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些能人。
李长沅拧住了小眉头。
*
半个月后
坤宁宫屋顶上。
容风璇叹道：“大公主，您让在这里会面的时候，我是真怀疑您想送我进大牢啊。”
李长沅瞅着容风璇道：“你不是要找隐秘的地方吗？”
“这是我母后还有我的地盘，放心说。”
容风璇：“……”
容风璇没有第一时间说正事，反而道：“三皇子他还好吗？”
李长沅直白道：“他睡得不好。妖妃直接当着他的面死，他每天晚上都做这个噩梦。”
“她受制于森罗殿多年，帮着他们做了不少坏事。”容风璇忍住泪意道：“从前还有满腔的恨意支撑着她，一朝清醒，发现自己所有的仇恨都是别人刻意为之。”
“而她真正的仇人，其实是将她掳走的森罗殿。”
容风璇眼底哀伤：“您说到魏意，应当是知道了。”
“没错，先祖们确实没有我之前说的那么好，他们还在妄想着光复褚朝。一直都在暗地里发展，可惜不知道是天意难为还是如何，褚朝皇族血脉还是越来越少，直到我爷爷那一代。就只剩下我父亲。”
“到了我父亲那一代，他不想再这样下去。可他制止失败了。”
“原来势力中出了叛徒，他不知道从哪学到一种秘法，将人刺激疯魔之后，趁人虚弱之时，摧毁过往，捏造他们想让对方知道的东西。所以借此机会掌控了不少人。”
“褚朝皇族，变成了他手中挑拨四国关系的借口。”
“接下来您也知道了，我父亲制止失败，又知道我与冰玉的下落，假死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