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方玉龙急匆匆赶到老爷子书房。
“爷爷，出大事了，叶言去参加今天的晚宴……”
方老爷子正喝着茶，一副超然物外的模样。
“闭嘴！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我教你的规矩呢？”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鲁莽，如何能担当大任？”
方玉龙脸色涨红，不知道是跑得太急热的，还是被训斥后心情激荡。
“不是，爷爷，真的出大事了！叶言他……”
老爷子轻哼一声。
“我早就猜到，这场晚宴不会太平！唐河目标明确，直指叶言，两人发生矛盾完全在意料之中。”
“我也提醒过你，你尽管去维护叶言。至于世家大族这边，我另有安排！”
“江东省，毕竟是我们方家的地盘。只要不闹出人命，唐家多多少少还要给我们一些面子。”
到了这一刻，老奸巨猾的方老爷子，仍然想着两头下注。
说着，他抬起头瞥了方玉龙一眼。
“怎么样，没闹出人命吧？”
方玉龙支支吾吾，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人命倒是不至于，不过我刚接到消息，季家季寒好像被废了！”
老爷子眉毛一挑。
“被废了？这倒是有点麻烦。”
“不过也不算什么大事，季家的根基不在江东省，不足为虑。”
“稍后我派人去送点药，保证他在离开江东省之前恢复如初……”
方玉龙更犹豫了。
“不……不是断手断脚那种被废！而是那方面……”
在听完方玉龙的描述之后，方老爷子神情有些呆滞。
“我没听错吧？子孙根被一箭射穿，再无痊愈的希望？”
单单是想想，都有种
方玉龙深吸了口气：“岂止啊，这一箭格外刁钻，整个都碎了！”
“季寒当场就昏迷不醒，已经被送到医院急救，医生说他就算被抢救回来，下半辈子也离不开尿袋！”
“当时看到那么多血，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定了。可现在……我真不知道活下来，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