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雯觉得自己懂了，又往秦暮晓这边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这人的额上贴着一块绷带，兴奋的凑过去问。
“你也被揍了？”
话音刚落，这个“也”字便让她的跟班们疑惑的看过来，莫雯自知说漏了嘴，连忙找补。
“最近这街上不太平，今天你已经是我看到的第二个挨揍的人了。”
她的跟班们更奇怪了，反驳道：
“哪有啊，莫姐，今天咱们一直都在一块，哪有看到谁挨揍啊？”
莫雯吼了一声“滚，让你说话了吗？”
她大动肝火，只觉身上又隐隐作痛起来，那天晚上揍她的a下手阴的很，专挑看不到的地方，她现在肚子上还几大块都是青的呢。
一旁的秦暮晓没有回话，好似听不懂莫雯在说些什么，却不料莫雯看着她那低眉顺眼的样儿，鬼使神差的将手伸了过来，被她往后一样躲开了去。
莫雯手尴尬的停在半空，只能咳嗽一声。
“没事，看你可怜罢了，”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票子，塞到秦暮晓的领口处。
“酒不错，赏你的。”
说罢转身，带着人走了。
秦暮晓看着莫雯的背影，越发的觉得她长得像冤大头，在心里跟小助理吐槽道：
“我刚才还以为她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呢。”
“我也以为。”
一人一系统满脸的疑惑。
将领口处硌着皮肤的钱拿出来，秦暮晓有些后知后觉。
“不是…她调戏我？她怎么不把钱塞我内裤里呢？”
小助理嘴里头啧啧称奇。
“下次可以试试内裤外穿。”
秦暮晓恶寒了一下，把钱收好，不要白不要。
临近下班的时候，秦暮晓有点喝多了，她本来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但两个男服务生拦住了她，小心翼翼的请求，说是楼上某个包厢，有个老板要酒，问她能不能帮他们走一趟。
秦暮晓心下明了，应了下来，其实在忙的时候，虽然她就是个调酒的，但偶尔也要做做送酒的工作，后半夜都是些酒水喝上头的客人，拉着服务人员灌酒的比比皆是，秦暮晓模样好也会说话，有时候一高兴，他们给的小费还不少，比她正经打工赚的要多，她又是女人，没那么多顾忌。
离开酒吧之前她去卫生间把胃里的酒吐干净了，再抬头时脑子已清醒了一大半，谢绝了满脸感激，想要去扶她的两个服务生，不料一抬头便看到了街对面等着她的顾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