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封锦几乎每年都会问一次，即便他知道要是提前说了到生日当天就没惊喜的感觉了，却还是忍不住。
闻言，秦暮晓夹了个西兰花丢进嘴里，漫不经心的回道：
“我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
“真不要脸，我认真的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不能提前说吗？也不差这两天了。”
封锦撒娇，然秦暮晓却一点也不吃这套。
“那你怎么不今天过生日呢？也不差这两天了。”
“哼！”
行吧，他就爱犯贱，明知道这人不会说的，还偏要问，封锦道：
“生日那天我也有东西给你。”
语毕，见秦暮晓看过来，笑得一脸得瑟，觉得自己扳回来一城。
“不过我也不告诉你，等着吧。”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余青和封祁还是没回来，封锦急了，连催了好几次，每次手机那头的余青都一副非常抱歉的语气，人却还是没准备回家的样子，气的封锦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爹地妈妈不爱我了，现在还在w市，坐飞机都要三小时呢，肯定赶不回来了。”
他感到很难过，张开双臂搂住了秦暮晓的脖子。
“幸好还有你在，不然我就要从这楼上跳下去了。”
“一楼吗？”
他们这会儿是在客厅，可不就是一楼。
封锦气的呲牙。
“我上天台跳！”
秦暮晓笑了，没再逗这人，她感觉到怀里人呼出的鼻息扑在她的脸庞，叫她的心里也痒痒的。
“今天我特地给王叔放了假，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是哦…”
封锦一愣，这才想起来，对上秦暮晓直勾勾的目光面上开始发烫，连忙把头埋在其颈窝处。
不要害羞，封锦，这可是你认定的人，而且都准备好了，不能在这个时候怯场。
他在心里想着今晚的计划，要知道为了今天，他可是一个朋友都没有请，往年他是一定会在家里头搞生日party的，今年成年礼，他只想和秦暮晓一起度过。
晚上，封锦拉着秦暮晓说要去超市采购食材，秦暮晓说家里冰箱还有，他就找借口要顺便买零食，结账的时候又说小票没拿，飞快的跑回收银台抓了两盒套子就走。
“不用找了。”
风风火火的扔下一张红票票，收银员目瞪口呆。
将买好的东西揣在口袋里，封锦被夜里微凉的风一吹，这才觉得脸上没那么烫了，看着秦暮晓乖乖的在原地等着自己，暗道这第一次的套居然还是他自己买的，有几个男生能做到他这样，不过嘛，估计这人还想着等到大学再说呢，他才不要，迟早都是要做的，第一次更要在有意义的日子里，就是今天。
回到家，秦暮晓提着大包小包进了厨房，封锦则上楼洗了个澡，这也是他有史以来洗澡时间最长的一次，确认自己里里外外都香喷喷的了才下楼。
这会儿秦暮晓已经做好晚饭了，天花板上的大灯关了，打开了落地的氛围灯，暖黄色的灯光映着心爱的人的脸，叫封锦恍惚一瞬。
“暮晓，我…”
话还没说完，秦暮晓朝他走了过来，双手揽在他的腰间。
“我是不是该问出那一句，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什么？原来这人知道啊，他有这么明显吗？封锦睁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
回应他的，是一个热烈的吻，让他在短暂的无措之后，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双手紧紧的攥住秦暮晓的后背。
看来不用回答了，这人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