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关切的对他们说：“如果你们感到疲惫的话，和我说一声就好，我会与北国银行的经理协商并批准你们的假期。”
然而，弗拉德和娜蒂亚连忙摆手拒绝，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不，谢谢殿下！能够过海灯节已经让我们非常高兴了。”弗拉德甚至激动得有点结巴起来，但他还是努力表达出内心的感激之情。
他和歌洛丽娅大概见过两三次，是一年前歌洛丽娅在璃月执行任务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并不知晓眼前之人就是歌洛丽娅，二人也没说过两句话。
至于娜蒂亚，见的就更少了，因为歌洛丽娅很少在晚上进出北国银行。
歌洛丽娅轻笑一声，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这里。
......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帮他们一把。”钟璃看向歌洛丽娅说道。
歌洛丽娅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的说：“我不喜欢改变别人。”
钟璃微微皱起眉头：“可这不是改变......而且，你也不再是看客了。”
“也许是吧，但我真的不喜欢那么做，如果没有理由的话。”歌洛丽娅苦笑着回答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矛盾。
“说的好听一点叫温柔，给予他人自由；说的难听点......大概是懦弱吧。”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钟璃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知道歌洛丽娅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善良而温和的人，她也本该就是那样的人。
“看客最知世态炎凉，赏这潮起潮落。”
沉思一会后，钟璃似乎又反驳了自己所说的话：
“但清昼终归落明月。”
......
沉默了好一会，歌洛丽娅才缓缓开口：“璃月不是有一句古诗吗，叫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听到这话，钟璃没忍住笑了一声。自从化身为女性后，钟璃的性格好像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来的她可能只是默默观察，默默思考。但现在，她更愿意将这些讲出来。
钟璃半眯着眼睛，轻声问道：“其实形容的很准确，但你能理解这句诗的含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