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猴老表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他知道,老猴王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王位,自己造反85次都没有成功,侯老表严肃的说道:“老猴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要迅速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决战。”
猪二婶和白鹇大哥虽然受了伤,但他们依然坚定地站在猴老表的身边。猪二婶说道:“猴老表,你说得对,接下来才是最艰难的时候。”
白鹇大哥也说道:“没错,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共同对抗老猴王。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把老猴王赶下王位。”
团团也跟着说道:“对,老表,我们的梦想一定会实现。”
……
猴老表站在猴王洞前的空地上,山风卷起他杂乱的毛发,烧火棍在手中攥得咯咯作响。他身后是歪歪斜斜的兽人队伍虽然看起来精神抖擞,但士气不高。
猪二婶用虎皮披风裹住腹部的淤青,白鹇大哥单翅撑地,羽毛沾满泥土,而团团正用前爪扒拉着藤甲上断裂的兽骨,黑白分明的脸上沾着一道血痕。这是他们第85次造反,也是第一次真正触碰到老猴王的衣角。
“胖子,等会儿你从左侧绕到瀑布后面。”猴老表突然开口,烧火棍在岩壁上划出一道焦黑的痕迹:“看见那块凸起的青石没?老猴子每次后撤都会在那里借力。”
团团顺着棍尖望去,水雾弥漫的悬崖边果然有块光滑如镜的石头,上面还留着今早被自己撞出的裂痕。
洞内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老猴王的身影在晨雾中逐渐清晰。不同于往日的从容,他左臂缠着渗血的芭蕉叶,金冠歪斜地扣在花白的头顶。当浑浊的目光扫过兽群时,团团分明看见那褶皱的眼皮下闪过一丝疲惫。
老猴王很郁闷,自己作为峨眉山的镇山镇守几千年,自从这个小猴子出生之后就带着峨眉山的猴子屡屡挑战其权威,85次造反,85次被打压,依然没有熄灭小猴子的创业热情,如今老猴王自己都感觉到了疲惫。
见老猴王站在了洞口,猴子老表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烧火棍,其他猴子见状虽然鼓足了勇气,但还是难淹恐惧的表情。
“动手!”猴老表突然暴喝。白鹇大哥仅剩的翅膀掀起漫天沙尘,猪二婶顶着披风直冲洞口,三十多只猴子抓着藤蔓从树冠荡下。
老猴王冷笑抬手,五根利爪如钢刀出鞘,却在挥向猪二婶的瞬间被烧火棍架住,猴老表不知何时已攀上洞顶钟乳石,棍头燃起的火星正滋滋灼烤着老猴王的腕部。
团团在混战中滚到青石旁,身上的藤甲被瀑布打湿后愈发沉重。他看见猴老表被老猴王掐着脖子按在岩壁上,烧火棍在挣扎中坠入深潭;白鹇大哥的羽毛插在老猴王肩头,像支将熄未熄的火把;猪二婶正用獠牙啃咬铁链,鲜血顺着嘴角滴成溪流。
忽然,老猴王眼神冒火,死死的看向一旁的团团,随即猴王的利爪裹挟着破空之声直劈而下,团团被逼退到岩壁死角。碎石飞溅中,他圆滚滚的身子撞上青苔密布的石壁,前爪的伤口渗出的血珠染红了黑白皮毛。老猴王猩红的瞳孔倒映出团团颤抖的轮廓,五根寒铁般的指甲已对准食铁兽的咽喉。
“食铁兽?”老猴王的声音带着讥讽,爪尖凝聚起暗紫色的妖力:“不过是披着铁皮的肉球罢了!”
猪二婶的獠牙卡在铁链中无法挣脱,白鹇大哥折断的翅膀在泥地里扑棱出绝望的轨迹。猴老表被三只老猴亲卫按在潭边,烧火棍沉入水底的气泡尚未散尽。团团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鼻腔里灌满血腥与潮湿的苔藓味。他笨拙地抬起前爪试图格挡,但金刚甲缝隙间露出的软毛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