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又上来了。
她很想知道，顾堇城愿意为夏雨柔守身如玉，到底是什么能让他为那个女人做到这一步。
她嫉妒得发狂。
这份婚姻，拥有也是结束。
结婚就是离婚。
未来的日子简直没有任何期盼可言。
顾堇城签了字，将策划书还给了她。
他根本没怎么看，就是敷衍的扫了个大概，陆小芸心里很清楚的。
她问：“为什么是三年？你是打算，三年之后带着你的儿子认祖归宗，然后顺理成章娶夏雨柔过门吗？”
顾堇城眉头皱了一下，没听懂她说的什么意思。
“你希望我跟夏雨柔生孩子？”
陆小芸抬眸，悲伤的眼睛看着他。
真好笑，事到如今，居然还在装。
陆小芸懒得戳穿，她问：“你会吗？”
“不会。”顾堇城深吸了一口气，觉得陆小芸有点疯疯癫癫的，“夏雨柔不愿意。”
这只是顾堇城猜的，未来的事情他说不清楚，就是觉得不太可能。
他怎么可能跟夏雨柔有孩子呢？
曾经是有过，不过那孩子没了。
没了之后，两个人心里的隔阂一直都在。
顾堇城有点不耐烦了：“你还有别的事？”
“没有……”
“那我走了，我有事。”顾堇城抬腿，准备离去。
陆小芸起身，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她神色灰暗，依旧失魂落魄：“顾堇城，我愿意给你养孩子。我可以做一个好母亲，你信我……”
陆小芸脑子里在盘算一件事。
就是，哪怕顾堇城和夏雨柔之间有了孩子，事后孩子认祖归宗，她也可以照顾他。
她可以当一个好妈妈。
可惜，顾堇城没能领会她的意思。
他只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今天陆小芸找他来，翻来覆去的提到孩子的事？
他以为，陆小芸是在表达自己渴望当母亲的情愫，顾堇城严肃地回应她：“知道了，不过，我可能不能帮你实现。之后你找个别的男人帮你吧。”
他抽回了手，抬腿离开。
陆小芸怔住了，所以，顾堇城的意思是，怎么也轮不到她？
她握紧了拳头，心里愤恨不已。
为什么呢，她每次都以为自己是抢先一步的，结果每次都晚了一步。
夏雨柔的孩子，对她和顾堇城未来的婚姻，太不利了。
这个孩子，不能留。
……
周末，夏雨柔带着铁柱，蹭着顾堇城的私人飞机抵达了北城。
北城的气温在零下20°左右，铁柱头一次来这么冷的地方，下飞机的时候就一直在哈气。
他的小脸蛋冻得红扑扑的，可整个人都是异常兴奋的。
“雨柔阿姨，是雪！好多雪！好白的一片！”铁柱指着城市的街道，兴奋不已。
前阵子，北城下了一场雪，还没有彻底融化。
铁柱趴在地上，捏了一小团的雪，塞进嘴巴里。
冰凉，没有味道。
“哎呀臭小子！雪是不能吃的，会拉肚子！”夏雨柔把他从雪地里面抓出来，打他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