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放心地躲在屏风后把身上的睡袍换了下来。
换完衣服光着脚丫子从屏风后走出来。站在桌子边看着床上的墨星阑：“你除了昨天的衣服还有要洗的吗？”
知道他有的是灵石和衣服，但像他那样穿一套扔一套实在太浪费了。反正她也要洗自己的，那就顺便把他的也洗了，希望他还没有把之前换下来的衣服扔了。
墨星阑回过神慢慢转动眼珠子侧眼看向她，不答反问：“你为什么还没走？”
“我……”
她张了张嘴有些哑口无言。
之前是谁抱着她不让她走来着？怎么就一会儿功夫就这态度了？
黑心妖孽真是情绪多变，一会儿一个样。
她有些恼，忍着那股火气又说了一遍：“我说，你那些需要洗的衣服在哪？”
“……扔了。”他盯着她沉默片刻淡淡道。
说完转过视线，闭上眼不再看她。
初九：“……”
干嘛啊？她又得罪他了？
算了，扔了就扔了吧。她又不喜欢受虐，少洗几件衣服不好吗？
于是她又来到屏风后拿起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脚步，犹豫再三又回去把那一套沾着血迹的衣服抱起，这才转出屏风。
看向闭着眼睛的他，迟疑了一下觉得和他说一声比较好。
“你昨天那套衣服虽然沾了血，但还是能洗干净的，我，我帮你拿去洗洗。”
墨星阑虽然闭着眼睛，但并没有睡觉，听到她的话长睫颤了颤便再没多余的举动。
算是默认了。
初九见他没反应也没再说什么，抱着衣服往门边走去。
只是走了几步，她总感觉忘了什么。于是停下脚步东看看西看看，希望能想起来一点。
直到视线落在手上捧着的衣服中的一件睡袍。
她终于想了起来。
转身看向仍旧闭着眼睛的他，犹豫了一会儿：“那个……我昨晚的衣服，是，是你，给我换的吗？”
不然她想不出第二个人，但也不排除是她自己迷迷糊糊中换的。
“！”
墨星阑闻言身子一僵猛地睁开双眼。
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转瞬间脑海中浮现清澈水面下少女白嫩嫩的肌肤的画面，他想挥都挥不去。
他瞟了她一眼，又眼神闪躲起来。
由于初九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所以他的神色变化她全部都看到了。
小脸唰的一下通红，条件反射地用手里的衣服挡在自己面前。身子抖了抖，吞吞吐吐问道：“你，你，看，看……”
“没没，没看。”他别过头来赶紧回答。生怕自己说慢了她怀疑自己，让自己在她心里的印象又差几分。
他这急着否认的模样让初九严重怀疑他真的看到了什么。
可她又仔细想了想，墨星阑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他若真的要看，他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