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从他身上看出了一种不寻常的东西，霍砚舟这几天实在太平静，晚上照例跟她做，做完就看着她，什么也不说，让人毛骨悚然。
他心里憋着的事儿多，黎岁真怀疑，以前自己对他有这么不好？
可是想起来的那些记忆里，她跟霍砚舟的交集确实少之又少，除了那一晚的阴差阳错，她记恨了他一段时间之外，似乎其他的时间里，他们是真的没好好相处过。
真奇怪，为什么他会这么忌惮呢？
黎岁想不通，总觉得自己忽略掉了非常关键的线索。
但不管如何，她总算是能跟着一起出门了。
到达公海那一带要先坐轮船，这次的轮船很大，据说是这一带最大的轮船。
她跟霍砚舟住一个房间，这次要过去的还有好几个家族。
她住的这个房间是套房，霍砚舟在客厅处理文件，跟旁边的五长老还议论了几句。
黎岁起身想打开门出去，就听到他咳嗽了一声。
她答应过，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她憋屈的又坐回去，这里过去要做轮船到明天，该不会她一步都不能离开吧？
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昏昏欲睡。
五长老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道：“砚舟会不会把人看太紧了？”
霍砚舟继续处理手中的文件，推了一份过来，“那家子公司的事情就这么安排，五长老，这些业绩应该足够那些人惦记了。”
霍砚舟的商业手段确实逆天，最近这段时间解决了主家一直在掉队的好几家公司，若不是大长老的那个弟子还没出现，只怕除了那两位长老之外，其他人都要纷纷战队了。
可惜大长老是个巨大的威胁。
若是轻易战队，后面也会轻易死掉。
霍砚舟近期获得了不少尊重，是另外已经露面的三个候选人比不了的。
五长老离开后，霍砚舟的视线看向黎岁。
黎岁靠在旁边睡得很沉，他有时候也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把人看得太紧，有一天会惹人腻烦。
可是只要想到那个男人还活着，那种恐慌就无法消除，心脏随时都被人攥着。
虽然黎岁已经选择了他，但也只是在Z和他中做了一个选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