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去过华夏名人那的柳世贤便苦笑着回来，给了申青润一个幻想破灭的答复：“申大哥，可能不太行……”
不、不太行
听到这个回答，申青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了。
不是吧！！
虽然这小姑奶奶下起棋来凶神恶煞的，但圈内不都说本质上是个憨憨吗
照道理小柳和她关系不错，不至于这么个要求都不答应吧！
“那个……小柳。
“她为什么不答应啊！”
申老登不由得问道。
而柳世贤稍稍抬了下眉，还是没有吐露具体原因：
“……有些原因在就是了……
“另外就是，这盘棋芮昭可能会下得非常非常凶，申大哥也请你有所准备……”
听到这申青润愈发莫名。
不是，这什么情况！
小柳你这怎么没帮我求到情还把那位华夏龙姐给整狂暴了！！
可之后无论申青润如何追问原因，柳世贤都语焉不详，只让申青润做好准备，弄得这位三十七岁的老登心中纠结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眼见开棋时间将近，申青润倒也没法一直缠着自家在位最强棋士，只得随队入座，准备收拾心态开始比赛。
不过当看到对面已经入座的当世昭君彬彬有礼地和自己打过招呼时，老申布登愈发难以理解：
嗯不对啊
这姑娘看起来对我挺核善的呀！
那干嘛刚刚小柳还说她会下得非常凶啊！！
想到这，实在没搞明白情况的申青润决定直接向对方试探一下情况，同时搞清楚为什么柳世贤对自己不把话交代明白。
“……芮昭九段你好！首次交手请多指教！”
早先也在华夏围甲当过外援、会一些华语的申青润先接过对方招呼，随后斟酌着语言、以半开玩笑的口吻问道：
“那个……我刚听小柳说你今天要对我痛下杀手
“要不要那么不留情面呀！”
“啊，那个……倒、倒也算不上痛下杀手……”
听得对方调侃刚刚柳世贤来问的事儿，芮昭连忙摆手解释道：
“就、就可能确实会下凶一点，也希望能够充分领教申九段你的实力，下出精彩的一局！”
“哦……
“但为什么非要下凶一点啊其实我这人还挺讲究点到为止，没必要伤了和气呢！”
“诶柳九段没跟你说吗”
对于这个表态，华夏名人昭君明显有些惊讶，但还是毫无芥蒂地向申青润解释了起来：
“其实我个人倒没什么，主要是我们赛前作战方案的原因啦！”
“作、作战方案！”
“对呀！”
芮昭很自然地说了下去：
“焦教练说，如果碰上实力整体最弱的申九段你的话，要我尽量快地结束对局，打击一下你们那边的心态和士气！
“所以虽然刚刚柳九段也有问我今天可不可以不要下得太凶，但我肯定要以团队为重，实在是没有办法答应呢！”
“……”
听完这番话，申青润总算知道为什么柳世贤没向他说明具体原因了，只可惜……
为时已晚。
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嘴啊！！！
心态已崩的申青润不由得在心中哀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