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算不上，我刚才也动过心思说他几句坏话的。
但想想那个小蓝办的那些事，格局还是有的，这才实话实说。
说白了，这个小子，要不是老聂那边的连累，现在也该是您手下一员大将了。”何雨柱也是轻松笑道，既然已经给人家说了好话了，何雨柱也犯不着扭扭捏捏的。
“也的确，可惜了。···”老李跟着何雨柱又闲扯几句，跟何雨柱约定什么时候有空小聚一下，这才放下了电话。
何雨柱拎着话筒，发了一会愣，却是失笑着感觉人生无常。
很多事都是如此，不是说没牵扯，就一辈子不会有牵扯，说不定什么时候又遇上了。
何雨柱放下电话，想想心里不舒服，拨了个许大茂办公室电话，直接对着许大茂一顿喷。
把许大茂骂的，头上冷汗都下来的。
等到何雨柱觉得神清气爽，这才对着电话那头说道:“你这瘪犊子，要是下次还不能守秘，
以后有事别特么找我。
行了，挂了。”
说罢，“咣当”一声，何雨柱就放下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许大茂一开始是一脸紧张加后悔，他还真以为他刚才在老李面前漏口风的事，真给何雨柱惹了多大麻烦呢。
所以何雨柱喷了他几十句，许大茂一句都没敢回。
这个场景，不由让许大茂想到了他们夫妇骂儿子的区别。
九儿训许胜利时，许胜利乖的跟那啥似的，哪怕他老子娘在边上，许胜利也不敢求援。
九儿要抽手心，许胜利立马乖乖伸出手掌。
……
而他要是什么事骂儿子了，那小子敢跟他对喷。
许大茂忍不住动手，许胜利就敢大半夜的往许富贵那边跑。
好几里路啊！
结果最后倒霉的还是许大茂。
……
许大茂怎么会想起这个呢？
就是感觉刚才何雨柱骂他的场景，跟九儿训许胜利场景差不多。
这玩意，让许大茂相当受伤。
其实也就是这段时间许大茂无聊了。
通过这两年发展，外面已经清扫的差不多了。
而厂里，现在已经养成了打默契仗的习惯。
也就是隔三差五没事，许大茂找那些副主任吵一架。
平常私下见面，却是嘻嘻哈哈。
还有两回，有两个副主任请着许大茂吃了个便饭。
在酒桌上暗示许大茂可以收拾他们那边谁谁谁。
谁的事又请许大茂高抬贵手。
一切都跟何雨柱料得差不多。
而许大茂跟那些副主任走过场的事，老李也当做没看到。
许大茂摸摸脑袋，却是有点想不通。
明明小时候进院子的时候，邻居们都夸他是院里最机灵的孩子啊！
怎么现在何雨柱对职场的预见性，看的这么清楚呢？
他也没见何雨柱跟谁学过。
许大茂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却是叹息的摇摇头。